直到现在她脑中还是嗡嗡地不知道思维飘在何处,丝毫没听懂蔚将军所指的规矩是什么。
“军法还是家法?”蔚将军问道。
“父亲,今日.......”劭泽闻言却有些慌,忙开口想辩解。
“翻倍。”蔚将军面无表情地打断了他的话,严厉盯住他。
劭泽眉间隐约闪过一丝挫败感,心知蔚将军此番并不希望再听他辩解,叹气道:“家法。”
蔚将军向身边的络音使了个颜色,络音会意微微欠身,转身将书桌背面墙上挂着的鞭子取下来从容走到劭泽身边。
赋仟翊这才如梦初醒,不知该如何是好,忙道:“将军,不是,父亲,这事.......”
“赋仟翊,你最好闭嘴。”络音站在劭泽身边,距离赋仟翊也十分近。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劭泽按住她的手:“没事。”
络音正待挥鞭,却被蔚将军叫住。
“你准备穿着这么厚的礼服挨?”蔚将军问道。
劭泽这才伸手开始脱礼服。礼服是上下一体的长直裾,只解开腰封便可以很顺利地脱下。劭泽平日最受不了束缚,按规矩惑明制礼服内至少要穿两层,称为三重衣,即在典礼中合手行礼之时广袖呈三层交叠状方为不失规矩,而到了劭泽这儿,所有礼服外套都自带了两层衣袖,即虽从外部看来确实是三重衣,实际上礼服里面只穿了一层深衣。这往往被络音等人玩笑说是“劭泽特制”。
深衣薄透薄透的,蔚将军自不会觉得鞭子打上去没感觉,只看着他没有说话。
这时络音才低声提醒劭泽道:“忍着。”
这话还没落,鞭子已经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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