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于人吗?”
秦翌审视着劭泽,问道:“你说你叫海鹰?近卫军的海鹰?”
“是。”劭泽没有丝毫犹豫地肯定道。
秦翌沉默了半晌,道:“你若能将断水剑带到近卫军日后守护惑明王朝,我可以将断水剑让与你,但是你刚刚不明门路的剑法,我需要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劭泽在秦翌毫不掩饰的审视中渐觉有压力,不由移开目光道:“这世间的剑法门路很多,不知秦掌门希望我如何解释?”
秦翌紧盯着劭泽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只道:“若说剑法确实有很多门路,可如果灵法屡屡不受控制自动通过软剑暴露,你的麻烦可能就不仅仅是我的质问这么简单了!”
劭泽一怔,不由看回秦翌的眼睛,不知秦翌如何知道灵能的事,也不知这话到底是试探还是什么,故而不敢随便作答。
秦翌不觉一笑,说道:“不能完全控制灵能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只问你一句,你不觉得刚刚的事有些胜之不武吗?”
劭泽垂下眼睛,沉默了许久,方道:“秦掌门的功夫的确在海鹰之上。”
秦翌听他此言反倒不再多说:“输了就是输了,断水剑从今日起就是你的了。至于学不学我的功夫,你自己决定。”说着他便将断水剑抛给劭泽,转身向正殿走回。
“秦掌门。”劭泽忽然神色一动,单膝跪下:“海鹰愿听秦掌门教诲,还望掌门不嫌海鹰愚笨。”
赋仟翊和白慕尘在远处见海鹰突然向秦翌下跪都是一惊。
白慕尘目瞪口呆地看着秦翌停住脚步转身扶起劭泽,怔怔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
赋仟翊一时也不明所以,微皱了眉:“就是......微隙在所必乘,微利在所必得,大概是这样。”
劭泽和赋仟翊就这样住在蓬莱派。
劭泽甘心拜于秦翌门下,只为着一句“灵能”。秦翌自称并不是魔界中人,也不是灵能者,却一天六七个时辰地给劭泽口述各种抑制灵能的方法,虽然如同白慕尘所说一般啰嗦枯燥,劭泽仍旧受益匪浅。只是赋仟翊闷得紧,日日跟着白慕尘跑东跑西打发时间。
这天赋仟翊正从正殿东部秦翌给她打扫出的房间跑出准备去厨房看看有没有材料做点心,迎面便撞上一名五官精致的高大男子。
男子扶稳她问道:“我是玄武护法宋谨,我有事想请教你,不知可否?”
赋仟翊被宋谨扶住,心知行事莽撞,忙后退一步道:“失礼了!您请问。”
宋谨环视了四周,张了张嘴复又闭上,随后又仿佛下了很大决心般问道:“可否到你房中说话?”
赋仟翊点了点头,将宋谨引到自己屋中,倒茶坐下。
宋谨右手摩挲着茶杯上的花纹,一边开门见山问道:“我那日见掌门和海鹰比武,知道海鹰功夫了得。可是他既是近卫军的人,为何你要对他百般礼让?看起来不像他跟着你,倒像是你唯他马首是瞻似的。”
宋谨和赋仟翊原本也在几年前有过几面之缘,那时宋谨顶多也就是段鸿羲的岁数,还在段鸿羲和秦翌学习阶段和段鸿羲比过武,招招式式得到了秦翌的极端好评。赋仟翊听罢神色一僵,看看宋谨,最终将目光钉在桌上印花图案上:“近卫军非编制将领,独破风隼阵,这些足够让我心甘情愿做他的副手了。”
宋谨行事稳重,却到底年轻,听赋仟翊这样说倒也顾不得礼仪不礼仪,问道:“你做他的副手倒也没什么,只是要近卫军副统领的女儿做副手,这海鹰岂不是未来要接管近卫军也未可知?”
赋仟翊听罢神色一动:“若他真的接管近卫军那便是惑明军队最大的福气,只是他不喜欢在这上面用心。”
宋谨听赋仟翊口风紧得很,知道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