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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碑?我一个都不想要!什么为了惑明的未来?惑明的未来怎么可能会掌握在我们寥寥几人的手中?若是我们维纳皇朝的政权真的危在旦夕,制止珈谜上台的人会有很多!根本不需要我们处心积虑地通过这种见不得光的卑劣手段!”

    蔚翰英的脚步忽然停住:“如果你现在无法自控情绪,就给我滚回公主府闭门思过!”

    蔚翰英的话向来对劭泽有着很大的威慑力,此时理智告诉他必不能和父亲拧着来,脚上却无论如何都迈不动步子,僵持了少顷,他开口道:“我稍后就回去。”

    蔚翰英并不为他的突然顺从所动,喝道:“立刻给我滚回去!”

    劭泽即将上马的动作顿了顿,左脚蹬上马镫,正待用力,却觉腿上被那火舌死死卷住,怎么也挣脱不开。

    “你不能让灵流为你的一己私欲贡献出他的所有尊严!”劭泽脚上松开马镫重新站定在地面

    上,暗自发力挣开了腿上那原本就不够紧的火藤蔓,情绪却不似刚刚那样稳定:“没有皇权难道就不能安稳生活吗?”

    蔚翰英一皱眉,转眼移步到劭泽面前,在他脸上重重打了一巴掌:“你以为我要你□□是为了一己私利?你以为我让你扳倒珈谜和德昌皇子是为了我自己?”

    劭泽不为所动,迅速退开一步站定,动了动被震得发麻的嘴唇说道:“你也可以说是为母亲、为我、甚至是为天下苍生!但是如此下去,你只会将你亲手培养出来、心甘情愿为你付出生命代价的人一个一个毁掉,最终权情两空!难道光明正大地和他们争就那么难,一定要用这样的卑鄙手段......”

    语未毕,蔚翰英已一手扯过劭泽,膝盖重重顶在他刚受过伤的左腹!顿时早已收口的伤口再次裂开,血液已一种骇人的速度湮湿他的衣服。

    劭泽大口地喘着气,右手死死按住伤口,血仍旧顺着指缝不住地涌出。

    蔚蔚翰英冷眼看着他,道:“你若现在死了,重任就都落在其他人的肩上,这条路会走得比原计划更加艰难。是否跟我回去,你自己选择!”

    劭泽猛然抬头,望向父亲的眼神中,那种惊讶、不服甚至是怨恨的复杂神情揉杂在一起,却久久说不出话来。

    拜阳殿是宫里最豪华的殿宇,比起皇帝所住的正殿和皇后所住的椒房殿更为尤甚。

    然而这里却不是门庭若市的地方。祯元继承人珈谜不喜欢接待客人,拜访者往往是从偏门进入,在偏殿小坐便匆匆离去。而相传继承人从不亲自接待客人,拜阳殿中负责待人接物的都是她所信任的面首。

    如今是魏麟大红大紫的时候。相传祯元继承人肯跟他生下世子,举办婚礼是迟早的事儿。

    而事实却似并非如此。

    灵流趴在刑凳上大口地喘着气,虽然杖刑已停,剧烈的疼痛仍旧从身后一波波地涌来,冲得他眼前发黑。

    珈谜着人将他“请”进拜阳殿的时候,他早已想到这是一场斗智斗勇的战争,却万万没有想到珈谜见到他的第一时间便赏了他二十刑杖。行刑的侍卫得到了珈谜的暗示,将棍子打得无比缓慢,无形之中增加给他更多的痛苦。

    珈谜半倚在软榻上,悠闲自得地看着他,那神情仿佛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灵流在不经意对上她目光的时候,便极其嫌恶地瞥开魏麟就站在珈谜身边,虽是垂首不语,唯唯诺诺不敢造次的神色却被他一览无余。他忽然明白,原来所谓珈谜面前最得宠的面首也不过是个毫无地位的下人而已。

    珈谜见他明显已经缓下一口气,幽幽道:“刚才是罚你今日在街上对我语出不敬,你可心服?”

    灵流直直地看着面前的地板,并不说话。

    珈谜倒也不急,只是摆弄着她新涂的豆蔻色长甲道:“那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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