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园晾衣,一没看住,仁禄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郭嘉叹道:“唉,前日便同夫人说过,要雇些下人前来侍候。夫人若是经济结据,和我说一声,我那下人颇多,可遣些过来服侍。”
貂婵叹了口气,道:“由他去吧,他看着狼狈不堪,实则整日里开开心心,无忧无虑地,反而比我们这些有知有觉之人要快活许多。奉孝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郭嘉道:“明公差我外出公干,要出去一段日子,今日便来探望一下仁禄。”
貂婵道:“仁禄不知去哪了,我这便去找,奉孝且先在前厅稍坐片刻。”
郭嘉摇了摇头,道:“不打扰了,我先回去了,等我回来之后再来一探吧,告辞了。”说完长长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数日后,关、张二人皆不在,刘备正于后园浇菜。张辽、许褚等数十来条大汉闯将进来。许褚绷着个脸,像是人人都欠他八百吊似的。想是刚不知和谁打麻将,输个精光不说,还欠了一**的债。刘备刚欲询问何事,却见许褚双手不住捏来捏去,摆了个要打人的架式,喝道:“丞相有请!请使君便行!”
刘备闻此晴天霹雳,吓了一大跳,手中的木瓢失手掉在了地上,水溅了一地。愣了片刻方始问道:“不知有何要事?”
许褚喝道:“不知道!只命我来相请!正打着麻将,一手清一色待欲要胡,眼见着就要翻本了。当此至关紧要之时,明公差人来叫我请你!好好的牌打不成了,你说该怎么办?不行,得赔!”
刘备心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忙道:“我赔!我认赔!”
许褚脸色和缓许多,尚未开言,张辽抢先道:“使君,别听仲康胡说,他今天和人打牌输疯了,在这乱咬人呢。他哪能胡什么牌!昨晚做梦还没醒,说胡话呢。明公急等,还请使君别理他,随我们前去。”
许褚素服张辽身手,在他面前不敢作,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侧过头来,更加大声地喝道:“对的,明公急等,快快随我前去!”
刘备毫无准备,听到这声断喝,一没站稳,一**坐到地下。许褚大乐,嘀咕道:“看来我的神功又长进不少,哈哈!”
刘备站起身来,掸掸尘土,道:“既是如此,那我们这便去吧。”
众人来至相府拜见曹操,甫一见面,曹操便道:“玄德啊,你最近在家做得好大事!”
刘备大吃一惊,吓得面如土色,正不知该如何回答。曹操牵着他的手,直至后园之中,笑道:“呵呵,玄德最近学圃不易啊!”
刘备略感放心,呵呵一笑,道:“闲来无事,聊以消遣耳。”
曹操道:“适见枝头梅子青青,忽感去年征张绣时,道上缺水,将士皆渴。我心生一计,以鞭虚指道:‘前面有梅林。’军士闻得此信,口皆生唾,因此不渴。今见此梅,不可不赏。又值煮酒正熟,故邀使君小亭一会。”
刘备心神宁定,心道:“请个人用这么大的阵仗,估计今日宴无好宴,我需得小心谨慎,事事在意,不然仁禄便是我的前车之鉴。”想到此道:“承蒙丞相相邀,敢不尽兴。”说着随曹操来到小亭之中,只见一应物事均以摆好,一盘青梅,一樽煮酒列于案上。二人相对坐好,开怀畅饮。酒至半酣,忽阴云四合,骤雨将至。曹操身后许褚伸手遥指天外龙挂,大声喝道:“龙挂!”,曹操和刘备闻言均是一阵晕眩,愣了片刻,方始回过神来,忙跑至栏前张望,只见龙挂已离得甚远,模糊不清。曹操回头没好气得瞪了许褚一眼,转过头来,问道:“使君知龙之变化否?”
刘备道:“未知其详。”
曹操道:“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方今春深,龙乘时变化,犹人得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