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若是因为我叫姑娘一声前辈而泄露了姑娘的身份,他日姑娘若有什么闪失,岂不是我的罪过?”
凤昭阳抓住了这句话的重点,虽然早知道他对她身份起疑,但还是要装傻,“我的身份?我什么身份?”
流川暗自心惊,不小心顺嘴就说了,他虽然对她的身份起疑,但是人家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怎么怎么样,给外人的感觉就是一普通人家,他却私下猜测,这不是摆明了告诉人家,我对你的身份很感兴趣的意思吗,面上,不动声色,“姑娘才能非凡,怎么可能是平常女子?”将话题又圆了回来。
凤昭阳假装叹了口气,“唉,其实你看到的全是表象,唉,我也不好和你说。”
“那就不要说好了。”流川一笑,“天色不早了,不如我们回去吧?这几日还要打扰姑娘了。”
凤昭阳暗自白眼,面上却还是很开心的笑笑:“没关系,你住你的,当自己家就行。”说着微微低下头,想要叫一直没出声的弟弟回家,“小十,我们回?”已经睡着了,她轻笑。
“这么穿着湿衣服睡觉,恐怕会生病。”流川道出一句,将云昭熙扶了起来,用自己的内力帮他烘干衣服。
见到他这样,凤昭阳诧满含意味的看了他一眼,其实,他是个挺细心的男人。
她衣服也湿了,穿着难受,所以,也运起内力,烘干衣服,等流川将一身干爽的云昭熙放下以后回头,凤昭阳早已一身干爽,连带着那双鞋子也没有水了,他一边将自己的衣服烘干,一边问:“其实,我很好奇,姑娘这一身绝妙的功夫是打哪学来的?”
凤昭阳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我师父是隐世老人,不能说呐。”
他本来也知道她一定不会那么轻易的就告诉他师傅是谁,“但是能教出这么出众的徒儿,他老人家也应该欣慰了。”
“欣慰嗯,应该吧。”她从小到大也没有一个师傅,女皇外祖母找了很多高人来教她武功,连带着教文学的夫子,教时政的鸿儒,很多很多,只是她从来不觉得他们可以当她的老师,一直听他们讲课,无非是安外婆的心而已。
说话间,流川已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烘干,自觉的背起云昭熙,“姑娘,咱们走吧。”
凤昭阳点点头。
背后云昭熙睡的香甜无比,流川暗自发笑,赵熙啊赵熙,你知道你趴的是谁的背吗?明夕国的皇帝啊。
凤昭阳走在他的身边,悠悠的说:“诶,你说缩骨功是当今武林人士各个想要争夺的武功,那你呢,想要吗?”
夕流川脚步没停,面具下的俊脸柔和了下来:“我打不过姑娘,还是有点自知之明比较好,惹急了你,你招来老虎吃了我怎么办?”
她勾起唇角:“不动心?有了缩骨功,办事方便好多呢,武功也能更上一层楼哦。”其实,她根本不知道缩骨功除了能变小,还能干什么,而且目前为止,她都还没见过练过这种功夫的人。
流川回道:“不瞒姑娘,其实我对自己的武功蛮有信心的,这世上能打得过我的,除了姑娘估计也没几个了,我抢那东西做什么?而且我也劝姑娘,还是少练为好,这种功夫用多了,对身体不好。”
凤昭阳漫不经心的回答:“嗯,我也发现了,所以这功夫我都弃了,伤身。”
“那就对了。”他闻言,笑了,不过面前的人儿看不到他的表情的。
她遥遥的看见了城门口:“喂,一会儿到了城门口,雇个马车回去好了,我累了。”
流川定眼看了她一眼,皱眉,“姑娘,我没名字吗?你怎么不是诶,就是喂?”好像她从来都没有叫过他。
虽然她一直知道她叫流川,可是貌似他从来没自我介绍的吧?装傻“嗯?哦,对啊,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