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疑惑道,“这里是?”
砚惜淡笑,“天凤王朝。”
“啊?”易水寒不解,砚惜也不打算解释太多。
见砚惜并不打算解释,易水寒也不追问,只是道,“那,咱们去哪?”
“回家。”
槿颜出了宫门后,朝着护城河走去,冷冷清清的微风吹过,站在护城河的岸边看着河岸热闹的街市。
“砚惜,这里很热闹。”易水寒站在护城河边上道。
砚惜点头,“这里一向很热闹。”
易水寒心中觉得熟悉,却记不起来,只能按耐着不安的心。
砚惜抿唇看到对河的人,眼中黯然转过头,指了指前方的一座酒楼,“去哪里,景色更美。”
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五层高的酒楼,易水寒眼中一亮,似乎很感兴趣。
拉着砚惜颇有兴致的往前走去,渐渐消失在了护城河岸。
槿颜脸色不由一变,呼吸不由的停泄,那是她么?
紧接苦笑,她早就不要他了,离开了。
转身离开,背影清冷萧索。
易水寒心快速一跳,感觉好像少了什么东西,回头望去,除了熙熙攘攘的街道,来往的人群,还有什么?
砚惜不安回头问道,“怎么了?”
易水寒收回视线,“无事。”
紧蹙的眉渐渐舒散开来,也许是自己想多了,这里自己第一次来。
拉住砚惜的手,“我们上去吧。”
“好。”砚惜淡笑。
时光如梭,斗转星移,几月恍然一梦过去。
“尊主,你不能进去。”
砚惜脸色发黑,眼中冷冽望向那人,“你说什么?”
男子为难硬着头发低头道,“尊主,你不能进去!”
“滚!”
砚惜大步朝着产房走去,伸手正要推开门,结果门打开,端着血红色的水盆一愣,“尊主!”
砚惜顾不上其他,挥手让那人走开,不料端水的婆子一惊连忙拦住他道,“尊主,你不能进去!”
“滚!”
砚惜怒气挥手,大步已经跨进屋内,只听内室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疼
“水寒!”砚惜连忙大步走进去,易水寒闻声扭头便看到了他,“砚夫君,好疼。”
深呼一口气,易水寒眼中泛红,眼泪顺着脸颊流了出来,砚惜握住她的手,运气将灵气渐渐输入她的体内。
“水寒,别怕,我在这!”砚惜紧握她的手。
“夫君疼!”易水寒倒抽一口气。
砚惜的到来让屋内接生的其他人震惊不已,手忙脚乱的都差点跪下。
年龄最大的稳婆可顾不上行礼,手忙脚乱可不行现在,连忙指挥其他人各就各位。
“水寒,别怕!”砚惜单手抚上她的脸,轻轻抚慰着。
“夫君”
门口一青衣男子紧抿住唇,看着里面,没拦住,也不知道等会尊主等会出来会不会惩罚他。
“青竹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渐渐踏上石阶的红衣女子抬头问道,疑惑他身边怎么没有见到尊主。
“红衣,尊主在里面。”焦急的神色道出了实情。
“哦,这不是很正常么。”红衣已经见怪不怪了。
“可”女人生孩子男人不是不该进去么,面对着红衣他可说不出这话。
“什么?”红衣疑惑问。
青竹懊恼,头瞥过一边,“无事。”
额。
“恭喜尊主,夫人生了个少主子!”屋内传来声音。
隐约再传来,“赏!”
春暖花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