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楼梯上有灯光,易水寒不用担心自己会看不清楼梯然后两个人都摔倒的戏码。
她不算重,起码没有砚惜重,想起砚惜易水寒眼眸都是黯然,只是没有想到,砚惜是他。
她不是接受不了,她只是无法理解这样的自己,过去自己便是生存在女尊国,女权国家,喜欢上多少男子都无所谓,因为那就是她的权利。
可是现在不行,她这样冷淡的一个人,她从来都知道,可还是陷入了这样的僵局。
她不知爱谁更深,也不想保护着谁,相反她需要一个共同扶持的人,知道她在想什么一个表情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知道她的是什么。
此刻,她只知道,她想见到他,那个记忆中白色衬衫灯下念叨,“风萧兮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抬起头俊美的脸庞有些柔和的笑意。
异空间,夜寒冰霜,窗外也飘起了雪花。
睡意中的白景辞极度不安稳,紧蹙的眉头,毫无意识紧抓着被子的手,脸色不自然的苍白。
“别走!”猛然从睡梦中坐了起来,伸手拂过额头,手上一抹冷汗。
“是梦?”白景辞自言自语。
他梦见了易水寒,梦见了她和别人举行了婚礼,梦见了一个男子。
白景辞茫然闭上眼睛,捂住胸口,微微泛疼。
一丝的寒风吹了进来,将窗户拍打了起来,窗没关那是他打来的。
从床上下来,走到了窗边本欲打算关上门,结果感觉今日与昨天冷了不止一分。
直直推开了窗,寒风卷起雪花飘了进来,似是调皮的雪中小精灵沾染了上了他的眉梢与发丝。
伸出左手接落了片片雪花然后被风乱跑再飞到别的地方。
泛红的指尖被寒冰冻着了,却一点也没有觉得冷冰,也许是心更冰冷吧?
“水寒,你在折磨我的心”白景辞手搭在窗沿紧抓住闭上了眼。
纤长卷翘的睫毛颤动着,雪花儿落在上头渐渐化开了,滴滴水丝流落在了脸上,伸手摸了摸脸上的湿痕,不知情的人一定会认为他哭了。
也许是触景伤情。
走到最后一步,站在了十楼,将秦桑放了下来,秦桑脚落地后还有这哴跄,差点向前摔去。
被易水寒再次扶住,不禁的说道,“也不知道我今日是不是犯了什么,老是摔倒?”莫名其妙的。
易水寒反倒是放在记住了,这个地方一定要早点搬走。
“快点,来门,快点收拾,然后走。”易水寒有条不紊的命令道。
在磨磨蹭蹭下去,今晚就不用搬了。
果然!水寒生气了!
秦桑沮丧,她的钥匙好像找不到了,找了许久都找不到。
无奈的靠在门边说,“水寒,我今天似咋了!水寒,我钥匙不见了!”
“呃”易水寒揉了揉额角。
最近都是这样么?易水寒忍不住问道。
秦桑点头,她最近真的是有点背。
“水寒,咋办?”秦桑不好意思的垂着头。
易水寒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打房东的电话吧,顺便告诉他你要搬走了,今晚就离开。”
“嗯嗯!”秦桑快速的点头,这样说的好有道理,房东不旦不会生气,说不定一开心就帮你把东西收拾了呢,这个还真的就被她说准了。
易水寒看着墙壁,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
“你在做什么?”秦桑看沉闷的气氛忍不住想要活络活络,怎么样她也是她的上司!
冷漠上司可是要被扣工资的!她才不要!
“水寒?”秦桑见她头也没抬也没放下手机于是就再喊了喊。
果然这样就有效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