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拉开桌椅,朝着楼上走去,在转角的时候停顿了一会,然后走进自己的房间里。
白景辞看着空挡的楼梯发呆,收回了视线继续吃着自己盘子里的早餐,刚才还算是美味的东西,现在变得难以下咽。
白景辞呐然的放下刀叉,朝身后的佣人招了招手,让她们将桌上的东西都撤下去。
在易水寒别墅里干了许多年的李姨连忙上前将桌餐收拾干净。
白景看了楼梯一眼,思考了一会走了上去,挑选了离她最近的一间房间。
他本来想住在她隔壁的,但是隔壁是一个书房,正想着在另外一个旁边的房间,但是没有想到那个房间是空的,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最后无奈的在书房的旁边房间里暂时先安下来,换上了他自己的日用品之类的东西。
易水寒打开衣柜,扫视了一遍那些衣服,最后拿出一件淡紫色的上衣,和拿出一条黑色的长裤换上,微微拢了拢身后的长发,发梢是她刚做不久的卷发。
易水寒忽然就勾起嘴角笑了笑,在桌上拿起手表戴上,打开房门下了楼,正在房间里的才景辞身子一顿连忙打开门,易水寒已经到了楼下。
出了别墅后,易水寒直接开了车就离开了别墅里。
车窗外的世界显然有些灰暗,易水寒开到一处公园的门前停了下来,坐在车里看向外面。
温玉坐在不远处的石凳上,脸色有些不太好,很安静的看着前方的湖泊,静静的坐着发呆,路过的行人都都将视线落下一两秒,然后离开了原地。
路过的三三两两逃课出来的女学生,远远的小声的讨论着前面坐着的帅哥,谁的胆子大上前去要一个联系方式啊!
脸皮薄的捂住脸娇嗔道:“你去嘛,快去嘛!”
“不然等会走了怎么办!”
另一个女生会白了一眼她:“你自己干嘛不自己去,为什么要我出头。”
易水寒翻了个白眼,靠在车椅上闭着眼,她的心里很烦乱。
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的白景辞也很烦乱,师父与师弟师兄只是告诉他一定要追上,却没有告诉他该怎么追。
以前在凡界的时候,他就没有在意过,现在就更不用说了,开了窍又如何?
“她的心里,大概只有那个人吧,那张画像。”
无能为力的挫败感每一秒都给易水寒增添压力,日复日年复年,她依旧再也没有见到他。
“执着也不过是欺骗自己的借口。”易水寒睁开双眼,嘲笑了一声。
“怜悯?”她从来都不需要。
她自己尚且没有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怎么可以见到另一人就怜悯?
砚惜从来那么坚强,他从来都不会那么的卑微。
她怎么会觉得他很像她的砚惜呢?
“是她太想念砚惜了。”易水寒开车离开了公园,朝着商业中心而去。
出了停车场后,易水寒从停车场的负一楼电梯上了地上一楼,刚出电梯门就看见了在等待着她的齐梓。
淡笑着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齐梓走了过去站在她前面笑着说:“刚回来没多久。”
搂住她的脖子再问:“想我了没有。”
易水寒撇开头,拉开她的手,朝着外面边走边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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