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芋突然发现自己居然哭成了猪头,眼睛肿鼻子肿也就算了,怎么连嘴唇也肿的这么厉害啊。
惊吓过度的她,好像完全忘了自己的大脑曾经断片过几分钟,在这几分钟里,她的嘴被某人给啃的差一点就出血了。
当香芋缓缓的从洗手间走出来的时候,刚走了几步,迎面走过来两个窃窃私语眼神闪躲的男同事。
他们看她的眼神先是震惊,然后是恐惧,最后充满了同情和莫名的哆嗦,香芋顾不得探寻,他们不同寻常的眼神,一步步呆滞的宛如行尸走肉一样的往餐厅走。
只是耳边隐隐的传来,两个男同事战战兢兢的对话
“我跟你说,顶楼的洗手间肯定是闹鬼的,你看看把路过的女同事都给吓哭了。。”
“是啊。。哭的眼睛都肿了,貌似吓得不轻呢!”
香芋回到餐厅的时候,同事们还没有下班都在等她,看她哭的眼睛都肿了,大家都忍不住连声劝她。
香芋倒是不哭了,就是脸上的表情又绝望又呆滞,嘴角和鼻子都是一抽一抽的。
下班之后,香芋都记不得自己怎么下的电梯,怎么坐上小柳的车,怎么来到的恶魔总裁的公寓。
等她清醒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呆在自己的小客房里,两眼发直双手死死掐着身下的枕头。
耳边还传来咣咣咣的敲门声。。
“田香芋你把花花和花卷放出来,赶快牵他们下楼,业主委员会马经理又打电话来催了!”
高冷男神独孤利煜的声音不论多么的不耐烦,还是那么的磁性那么的好听。
受到强烈刺激的田香芋却好似充耳不闻,她咬牙切齿的死死掐着身下的枕头,就像掐着某人修长又好看的脖子。
而刚刚响起的咣咣的墙门声,却惊动了趴在狗窝里花花和花卷,它们两只汪开始激动的狂叫了起来。
香芋在一片狗叫声中,缓缓的转过阴郁浮肿的小包子脸。
此时床头的小黑本里,坏家伙们正在重播。
吴班长面容阴狠嫉恶如仇的嘶吼着,那几句经典到不能再经典的台词。
“要想撕碎人渣,就必须放出疯狗!”
“只有疯狗,才可以把这些畜生撕的粉碎。。”
香芋死死掐着柔软枕头的小手,狠狠的一僵,然后缓缓的放开了身下的枕头。
她眼露凶光的转头,看着因为某人刚才不耐烦的敲门声,而狂叫的花花和花卷,从它们不断张合的小狗嘴里,看到了它们锋利的小犬牙,在冷白灯光中,闪过的一道道嗜血的小寒光。
香芋呆滞的大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不断开大的脑洞里,自动重复着小黑本里吴班长的台词。
“我田香芋是银吗?如果我是银,那么独孤利煜他是什么?禽兽?人渣?那么身为银的我,如何赤手空拳的面对,长着爪牙毫无银性的冷血鲤鱼大魔王啊?”
“如今我把自己变成了疯妇,想要狠狠撕碎了他,你们却来指责我样子太丑实力太差?这就是你们口中的正义?”
香芋两眼发直一步步走到花花和花卷的球形狗笼面前,冷冷的放开狗笼的门,然后嘴里不住的碎碎念道
“独孤利煜!你这个不守规矩冷血无情灭绝银性的兔崽子,花花花卷你们不用给我可怜他,狠狠的咬他,把他从头到脚,全部给我撕碎咬烂!”
“咦!嘿嘿。。嘿嘿。。嘿嘿嘿。。”
癫狂中的田香芋嘴角一歪一歪的,无比阴险的嘿嘿嘿的邪笑了起来。
宛如猛虎出柙的花花和花卷,在听到她扭曲笑声的瞬间,便宛如打了鸡血一样,随着田香芋打开房门的瞬间,便一瞬间冲了出去。
面容凶狠的田香芋,看着敞开大门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