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他的肩,脸上露出一点温柔,这让她原本冷艳的脸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柔情魅力:“我比你大几岁,所以我觉得我可以给你一些提点,首先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你不能要求你身边的人和事都按照你的公平原则去进行;其次永远不要自视甚高,这不是对你的否定,而是提醒你不要低估你的对手,我以前听过一个比喻,如果一个人是只小鸡,那么他看别的小鸡时总觉得自己比较高大,他而他看公鸡时,觉得自己跟公鸡是一样大的,只有对手是只鹤时,小鸡才会承认对手比自己强大,其实我们人也一样,当自己是小鸡时,不要妄自去评论已经是公鸡的对手。”
周韵顿了顿继续说:“你看文熙觉得他一切都很普通,但成功的人背后总有他成功的理由,观众的眼睛总是雪亮的,所以这时我们更应该做的是找找自己的原因;最后你不觉得你的想法有些奇怪吗,观众毕竟不是导演不是投资商,现在你才是沈凌风,文熙怎么样跟你有任何关系吗?没有,你只是在给自己下套。”
“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其他人也给我分析过,但我自己内心过不去,”严智君说,“我后来也努力地向文熙学习,既然大家都认为文熙适合沈凌风,那我就是模仿他,可是事实却完全不是这样的。”
“所以你想说明什么,说明观众是错的,文熙不适合沈凌风而你适合?”
严智君不说话了,因为某个声音告诉他,有一部分的原因确实是这样的。
“我告诉你,不是文熙不适合沈凌风,而是你不适合模仿文熙。”
“嗯?”严智君猛然抬头,震惊地看着周韵。
“有些话我作为一个外人不适合讲,老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觉得你的心结还是要找文熙来解开。”
“找他?”严智君本能地有些排斥,“我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
“这我就没办法帮你了,”周韵站了起来,笑着看他,“既然一块肉溃烂了,就要在没扩散前割掉,否则痛的还是你自己,我先走了,还有点事。”
“好,再见。”严智君看着周韵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直到剧组收工。
回酒店时文熙仍和谢泽锐打打闹闹,一副阳光随和的样子,发觉严智君投来的目光时朝他温和地笑了笑,看他不好意思地别了脸只觉得这人怎么这么有趣,到了酒店房间后将这事当笑话一样跟谢泽锐讲了讲,惹得毛绒绒醋性大发,差点要跑去找严智君扔白手套,于是被文熙毫不留情地骂了“幼稚”。
玻璃心了的谢泽锐“刷”的一声变成了小黑豹的样子,扑到文熙身上,用爪子勾住衬衫的前襟,双眼泪汪汪地问:“小熙,你要移情别恋吗,你不爱我了吗,说好的从天光乍破到暮雪白头呢?”
文熙头痛,拿卖萌的毛绒绒简直没辙了,怕他掉下去摔着只能一手托着他的小屁股让他保持平衡,一手支着脑袋懒洋洋地问:“这句话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脑洞大开,把你念过的剧本套到我身上。”
哎呀,被识破了啊,毛绒绒可惜地舔舔嘴巴,继续装可怜:“你说过,你就是说过,你一定是不爱我了,才会连对我说过的甜言蜜语都忘记了。”
“真是够了,”文熙捂脸,“咱两的属性一定是弄错了,你个少女攻。”
毛绒绒“哼哼”两声,少女什么的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攻什么的完全就是事实,不承认也不会改变,他凑上去舔文熙的嘴巴,用爪子按住文熙的下巴,庄严地宣誓:“我,谢泽锐在此立誓,这一辈子都是文熙你的男人!”
“……”文熙郁猝,这浓浓的中二感,已经无法直视了。
他一把将毛绒绒掀翻到沙发上,指着他说:“我,文熙在此立誓,你如果再对我说这么汤姆苏的台词,我让你永远睡书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