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惊觉,身边的柔软,一定是苏巧在三更半夜摸上了我的床——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苏巧睡觉也需要抱枕?她要拿我当抱枕才睡得着觉吗!
“叶麟,你醒了?”苏巧犹豫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我不知道该怎么答话,因为我不知道苏巧想干什么,以及她现在的状态。
苏巧被释放的时候,艾淑乔并没有把她的行李还给他,虽说行李值不了多少钱,但这也意味着苏桥没有可替换的内衣或者外衣。
此时此刻,洗完澡才睡觉的苏巧,身上到底穿着什么,是我脑海中的一个大大的问号。不应该是重新穿上了汗湿的内衣吧?她是裹着浴巾,还是未着寸缕?
为了防备突发事件,我今天是和衣而卧的,然而对于穿着衣服的我,却能用背部清晰感受到,苏巧胸前的两团柔软和我紧贴在一起,传递着无与伦比的舒适感和几分搔痒感。
是我的错觉吗?苏巧的胸部好像比两个月以前大了欸?还是说作为一个17岁的准成人,身体本来就要比初中生来的成熟?
“你为什么在我的床上?”隔了好半天,我才用一句反问回答苏巧的话。
“讨厌我吗?”屋内的环境一片漆黑,我又背对着苏巧,因此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
“这不是讨厌不讨厌的问题吧”我故作冷静,其实双臂都不敢动,也不敢翻身,生怕会随手摸到苏巧赤一裸的身体。
“不管你怎么看我,我都不怪你,毕竟都是我罪有应得。”
在彼此都看不见对方的情况下,苏巧比平时大胆许多,她仿佛夜色本身一般在我耳边诉说着:
“我最早来冬山市当群众演员的时候,人生地不熟,吃了不少苦,当时想接戏要通过群众演员的头头,我曾经为了一个村姑的角色被群头捏了下大腿,眼泪只能往肚子里咽”
“好不容易时来运转,被挑进了美国人的摄制组,得到了一个金甲武士的龙套戏份,结果又遭到了艾蜜儿小姐的捉弄,如果当时没有你给我解围,真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真情流露的苏巧更加紧贴过来,鼻尖沾上了我的后脖颈,出奇地麻痒,如同是小猫或者小狗在亲我一样。
苏巧接下来的话带上了很强的自责口气:
“我不是一个纯洁的女孩,我会为了得到戏份去找你潜规则,会为了保住戏份向你的背包里偷放大麻你本来可以轻易占有我的,可你没有做,你本来也可以轻易惩罚我的,你也没有做你是我见过的最温柔的男人。”
我只觉得喉咙发干,不知道该怎么搭话,只能等着苏巧继续说下去。
“艾淑乔女士说,让我当她的儿媳妇的时候,我确实做过不切实际的嫁入豪门的梦,这么庸俗而又下贱的我,应该是没有什么资格喜欢你的吧?”
苏巧在黑暗中发出了自嘲的苦笑。
“在被囚禁的两个月里,每当我受折磨的时候,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你,检讨我自己的过错,后悔自己背叛过你”
“不怕你笑话,很多时候,我是把折磨我的玛丽安小姐想像成你,想像是你在为了惩罚我而鞭打我,才能咬着牙挺下来,没有精神崩溃的”
你妹的!苏巧你还真是一个纯啊!居然不是想像我会踏着五色祥云去救你,而是想像我在举着九尾鞭在抽你,才让自己坚持下来的吗!
不过她充满暧昧感的自白也成功勾起了我的想像:为了训练柔术而被束缚成羞耻姿势的苏巧,被鞭打惩罚时,又在内心里把挥鞭人想像成我——还真是一幅糟糕透顶的画面呢!
我的身体没法冷静下来,但还是强迫自己让语调冷静下来了:
“你还是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到我的床上来。”
“我做恶梦了。”苏巧极轻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