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熊瑶月出手的目标,却是盘旋在宫彩彩头上的一只蚊子。
“孽畜,受死吧!”熊瑶月用体育课接沙包的手法,迅即无比地捏住了蚊子,并且拳头一攥,让它死无全尸。
宫彩彩这才明白,刚才熊瑶月把甜瓜扔给自己,是为了空出一只手来。
“谢c谢谢你帮忙,”宫彩彩抱着一个甜瓜有点手足无措地说,“不然我就要又被叮出一个包了,好痒好痛的”
大部分的蚊子包是小芹害的吧!赶快去给我道歉啊!
宫彩彩细皮嫩肉的,被蚊子叮过的地方通红的一片,过敏反应很大,班长给她涂了很多花露水,也不太见效。
“小意思啦!我是灭蚊委员嘛!”熊瑶月并不以恩人自居,呵呵笑道。
借助打蚊子的小插曲,熊瑶月和宫彩彩并列在队尾,小声交谈起来,好像是熊瑶月在向宫彩彩推介自己的防蚊经验。
我忙于给其他女生切甜瓜,就没有一直注意她们两个。
话说为什么没有男生抱着甜瓜过来让我切呢?仔细一看,都到隔壁,抱着西瓜去让班长切了啊!班长对菜刀进行了严格管理,不靠谱的人不让碰啊!
诶?难道在班长眼里,我也能算得上一个,稍微靠谱的人吗?不由得欣慰了一下。
黑长直的班长握着菜刀,非常熟练地切开西瓜的样子,引得所有男生和一部分女生都在观看,仿佛是一种艺术性的表演一样。
不愧是常年在厨房忙碌的人啊!切碎西瓜的动作行云流水,如庖丁解牛,而且精确无比地,将西瓜分成了大小完全相等的20块啊!个体差别以微米计啊!
好厉害的强迫症,总觉得万一有一天我做了很对不起班长的事情,被班长杀死分尸,也一定会把我的尸体分成大小均等c彼此对称的很多块。
啊,好悬没切到手,三心二意的话,等不到班长把我分尸,我就自己把自己分尸了。
于是赶紧把目光转回来,专心切我的甜瓜。
跟班长切的西瓜相比,我的甜瓜切得歪歪扭扭,七长八短,燕瘦环肥,不过没伤到人,已经比熊瑶月来切,要好得多了。
不一会就又轮到了熊瑶月,她抱着最后两个甜瓜,笑眯眯地看着我怎么接过去。
还能怎么接过去?像上次一样,先把菜刀(手柄带索套)挂在身后的烧烤架上,然后再去拿你手里的甜瓜呗!你以为我会随便把菜刀放在菜板上,让你有机会偷走吗!
明明已经过了正午,却感觉天气比刚才更炎热了,难道是土地里涵养了热量,起到了天然暖气的作用吗?
大家的班服都是白色t恤,此时缺点也显露了出来——反光严重,晃得我的眼睛酸胀——我刚才一直盯着自己手中明晃晃的菜刀,也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耀目的光线之下,熊瑶月手中的甜瓜简直和班服t恤成了同一种颜色。
不过我仍然准确无误地接过了两只甜瓜,放在菜板上准备切碎。
从刚才起,一直向熊瑶月请教防蚊经验的宫彩彩,随着队伍的移动,下意识地将自己排在队尾(真是乖孩子),而熊瑶月没有机会偷到菜刀,失望地滑到一边,悲叹着自己的刀法无法施展了。
非常像在肯德基排队时的样子,宫彩彩手里虽然没有抱着甜瓜,此时也习惯性地向前走了一步。
应该是熊瑶月答应,把这两个甜瓜的其中一个,切开后分给宫彩彩,好让她带回自己的野餐垫向同学复命吧?
结果我犯了一个非常可怕的错误。
熊瑶月曾经把一个甜瓜扔给宫彩彩,给我造成了,宫彩彩也抱着甜瓜的错误印象。
她什么时候把甜瓜收回去的,我没看见。
而宫彩彩双手在腹部交叉握紧,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