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注入我血液中的“善”不会答应,当我强一奸了第一个女同学而没有受到法律制裁的时候,班长的猎枪就会替天行道吧?
当然,假如以艾淑乔的思路,我应该第一个就强一奸班长,然后在过程中掰断她扣扳机的食指,也许艾淑乔的儿子能做得出来这种事情,但是我做不出来,根据证明题的一贯套路:综上所述,我不是艾淑乔的儿子。
“伤害别人很快乐吗?”我反问艾淑乔,“就算当时我很快乐,但是我的良心还没有磨圆呢,事后我一定会后悔的!”
老爸有一次谈到,良心这东西,在每个人胸膛里最早都是三角形的,如果做了什么亏心事,三角形的良心就会转动,戳得你胸膛难受。针对这一点,有人尽量不做亏心事,有人却一直坚持做亏心事,最后他的良心从三角形磨成了圆形,他就再也不觉得难受了。
记得某位励志学专家曾经在微博上提出:良心是弱点,做大事的人必须解决摒弃。
弱点就弱点吧,很多时候,只有当胸膛被良心的尖刺戳痛,我才能感到自己是一个人。如果成功的代价是要让自己变得麻木,那我宁愿去工地搬砖,至少我能保留天然而真实的感情,而不是像一个抹了印度神油的jj,连真正的自己在哪都感觉不到了。
回到之前的假设,良心仍然是三角形的我,如果强一奸了班长还掰断了她的手指,兽性褪去以后,受到的自我谴责不知有多大呢!就算艾淑乔真的用滔天权势帮我脱罪,我的良心也会承受不了,只好养班长一辈子,天天做牛做马来偿还了!
所以,与其说我高风亮节,从没想过践踏女孩子的意志,把她们压在身下,不如说我不敢面对之后的良心折磨,从这一点说,我根本就没有强一奸女孩子的“能力”。
不许说我阳痿啊!我这是很高尚的比喻啊!凡是说我阳痿的人,都跟曹公公一样猥琐啊!
见我许久不曾说话,艾淑乔以为我动心了,她用循循善诱的语气接着说:
“相信我,你只要尝过权力的味道,就再也离不开它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强一奸女孩子变成了一种“权力”了?
不,在你眼里,随意影响他人的人生,才是真正的权力吧?
“艾淑乔,”我铁了心不叫她妈妈,“你以为我和你是一种人吗?”
“呵呵呵,难道不是吗?很多时候,血缘的力量都比想象中大喔!”
“我老爸的血,比你的血强大!”
艾淑乔沉默了一会。
“可笑啊,居然会被拿来和叶远峰作比较,以他的才学,变成现在这样,绝对是不折不扣的失败者!”
我激动起来,“你以为他是因为谁才变成这样的!”
艾淑乔不为所动,“自己的问题,别推给别人!不管你承不承认,相比于叶远峰,你是更像我的!”
“你胡说!”
“至于你所说的良心问题,还有叶远峰带给你的失败者哲学,我这个做母亲的,会一点点地帮你除去的。不用担心,我会尽心尽责地,通过一系列再教育,把你切实可靠地变成我这种人!”
我恨不得立即就挂上电话,但是彭透斯站在对面用眼神劝阻我,我只好硬着头皮再听下去。
“不管怎么说,我不会强一奸女同学的,你死了心吧。”
“根据我的情报,你应该还是处男吧?”
尼玛这种事情也要调查啊!从你这个生物学母亲嘴里说出来,凭空添了许多鄙视味道啊!
“15岁还是处男,以美国人的角度来看,稍微可怜了点,难怪心智不成熟。”
“这样吧,为了表达我对你的诚意,我给你安排一个告别处男的对象,而且面对她,你不用受太多良心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