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恶劣的案件发生在精神疾病控制中心，连院方自己都惊呆了，他们表示虽然此前也会有一些精神病人做出匪夷所思的一些事来，可这样恐怖的还是头一遭。

    现场那场景，无论是谁看见的第一感觉都是浑身发麻看不下去，但即便如此他们这些办案人员还是不得不近距离寻找一些蛛丝马迹，看能不能从尸身上找到什么凶手的作案动机或者是谁做了这样的事等等。

    这样的惨案，林涛自然不认为是老秦他自己做的，而且他头上的那些伤疤正如他所担心的那样，他的头更是恐怖到了新的地步，只见他的头皮和头盖骨都沿着缝合的伤口被掀了起来，竖在了头上，为什么进来的时候他们第一眼没有看见，是因为上面盖着一定他戴的假发，那一顶假发好似菠萝顶得绿叶一样生长在上面，直到他们把假发拿掉，直接就看见了敞露在眼前的大脑。

    这种场面林涛似乎司空见惯，有的队员受不了，在一旁呕吐起来，而林涛则是想方荀要了一双手套，走到老秦的尸体面前，蹲下去检查。

    检查过后，林涛觉得这样的案子就不可能是他自己弄得了，即便他能忍受得了这样的疼痛，可是流了这么多血，而且每一刀都如此细腻，普通人都做不出来，更不要说是他自己了。所以林涛断定，杀死老秦的人和割头案的凶手绝对是一个人。

    这里的病房没有监控，所以谁来过，什么时候来过，都没有个定论，医护人员也只能说出一个大概来，他们说这应该是发生在晚上，因为这样细腻的功夫一时半会儿是做不出来的，而病人白天都会在活动室活动，即便回到病房了，每隔一小时后还有专门的医护人员巡查，直到规定的时间睡下，但是依旧会有值班医生在值班室里，如果病人发出什么不一样的响动，他们不可能听不见的。

    因此就有了另一个推测，就是老秦在整个过程中，可能都没有喊出一声来！

    林涛觉得按照他的变丨态程度是做得出来的。

    当然林涛说的做得出来并不是指他能耐住这样的疼痛，而是他会让凶手这样做，而能不痛的方法很多，麻醉就是其中之一，当然还有更多的其他方法，只要他自己不觉得害怕，就什么都不会发生。

    所以当林涛回想起凶手行凶的整个过程的时候，这个画面竟然是老秦微笑的脸庞占据着最清晰的部分。

    林涛看了看方荀说：“如果这是老秦自己要求的呢？”

    林涛觉得他们虽然一直对整个案件的走向都把握的很准，可是却总有那么一点偏差的感觉，起初的时候林涛只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是随着案件一步步深入，一桩桩死亡败在眼前，尤其是黄盛案发又到老秦，魏英华和这件事什么关系暂时还不好说，那么凶手是什么人竟然可以渗透到刑警队里来？

    像老秦这样的人，林涛觉得他参与这件事完全和他的职位没有关系，也不是有比他职位更高的人来威胁他，他们的联系仅仅只有一样，就是有相同的爱好！

    人们常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凶手只是抓住了这种变丨态的心理需求，所以就可以让这些人协助他做出这种种的事来。

    所以林涛忽然想到了那个在图书馆看到的故事，林涛觉得那样的故事应该还有一个，或者应该还有一个完整的，林涛看到的那个是一个残缺的，也就是并没有完全解释“菠萝”是什么意思的引子。

    一时间林涛的思绪非常复杂，但是最后所有纷杂的想法都如潮水般褪去，最后只剩下一个人的名字——黄盛。

    林涛到：“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下一个可能就是黄盛，很可能是类似的死法。”

    暂时据他们的了解来看，黄盛的变丨态程度与老秦似乎并不是一个级别的，但是林涛从杨诗云那里学到很多有关心理学的只是，所以他知道心理学里有这么一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