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当现在的样子看似平和了许多,也没有要把火气撒在付掌柜身上的样子,付掌柜心里一松,面对着郑当这位纨绔至级的少爷,他还是有些压力的。
付掌柜道:“是在大约一小时前,郑当是让人早早的通知我叫我晨十二刻备好宴席,在十一刻的时候周颠突然过来叫我把顶层让出来,这个百花楼还是有着自己的规定的,所以只能将六层的一阁给了他。”
隐晦中的意思就是,原本周颠是冲着顶层的而来,但是百花楼这边还是保住了郑当的位置。
没有理会这些小心思,郑当有重新露出开兴的微笑,双眼盯向付掌柜,眼中不时闪过缕缕精茫:“你是说周颠还没付钱的,对吧?”
付掌柜诧异,不觉郑当话中的意思,疑惑的看着郑当:“对。”
……
百花楼,第六层的一个阁房中,说是隔房,但是也是有着千平米的广大空间,各种宝石镶嵌在墙壁之中,而墙壁本身就是价值不菲的材料,各种光彩挥洒其中,一件件精美的雕刻美木工艺陈列其中,散发出优美的余韵。
此时阁楼中正宾客如云,人来人往,众多身影不是穿梭在桌前桌后,看似和谐的众人都有着那一点若有若无的尴尬,本来前来应邀参加众人却被接应到周颠处,就算是各自都带着稍微抗拒的心里。
但是违约已经算是不争的事实,事实的原因便是便是第七层居然没有一个人迎接,这也就造就了所有的人都糊里糊涂的聚集在了这里,其中也包括着这次的下令者—周颠。
而周颠正坐在一张大椅上,旁边是那本应该去到七楼的的少年少女,周颠正一脸得意的看着身前一个一脸铁青的少年:“向逸晨,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是要铁了心要给那废物的狗腿子对吧?”
此时的向逸晨衣衫凌乱,整个人灰头土脸,嘴角还有着丝丝血迹流出,不难想象在此之前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故。
尽管如此,他的双眼中还是射出阵阵精光,一股倔强的气势一直凝聚不散,直直的看向周颠。
他答应了为郑当他先行接待客人,可是却被眼前的周颠挟持到这,使得前来参加庆功宴的同学全都被周颠带来的人手带着到这,虽然过程是他无力改变的,受人所托忠人之事,这是他的原则。
此时的向逸晨正用着祈求的看神看向周颠:“周少,怎么说什么大家也是同学,你这样做大家的面子可就难看了。”
向逸晨不仅指的是郑当一个人,而且还加上所有前来参加每一个人,那些人是迫于周颠的威逼才不得不跟着周颠到这来的。
“他本来就是臭名昭著,哪里还有什么面子,你不会是就因为他昨日的侥幸就想搭上他的大船吧。”听到向逸晨辩白,周颠立即摆出狠咧的嘴脸,显然他对着郑当的认识还是停留在以前的层次上面,对于郑当的胜利颇为不屑。
“这次是郑少发起的聚会,你这么做恐怕不合适吧,你和郑少的私人恩怨没必要把同学们也给牵扯进来。”向逸晨尽管知道是不可能了,但是心中还是抱有一丝希望,他还是想劝周颠做的不要太过。
周颠可不会听得进半点话,调笑的嘴角让他显得异常桀骜,用着不屑的语气说道:“嘿嘿,你想多了,郑当宴请的客人,但是他自己本人却把同学们晾在一边,这于情于理都算是不符吧,我周颠只是想到怕各位同学白跑一趟,才以个人的名义招待大家,而你向逸晨来接待,请问你付得起这饭钱嘛?”
“他付不起不是还有我嘛,老子带的人难道还会把一顿饭钱放在眼里?”刚说完,一阵脚步声咚咚的响起,众人只见一男一女从大门口并肩走出,人还未到,一股气势已经现实蓄发而出,说这话的人一脸的嚣张,话语中的跋扈显而易见,来人是郑当。
郑当在进来之前,就已经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