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墨航犹豫了一会儿,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告诉她,“还不确定,时间还早着呢!”
墨航抬头看欧阳依依,却看见她低着头,刚才的笑声沉浸在这无声的沉默里,仿佛周围都是吹拂这寒冷的烈风,冷落了某个人的心。
墨航说了谎,心里也不是滋味,但是他不得不这么,他这么做只想证明他的猜想。
“我要去芙龙学院,以后我还能约你出来吗?”高中时,欧阳依依是班长,成绩自然没话说,去芙龙学院也是顺其自然的事,并没有感到意外。
欧阳依依自然明白,以墨航的条件是不可能去芙龙学院,她约墨航出来一是告诉他要去芙龙学院,二是想确定墨航的学校,虽然分开了,她希望还像这样保持联系,有说有笑。
墨航看到欧阳依依面无表情,一抹淡淡的忧伤一闪而过,好像哭过一场,也许,在她心里就是这样的结束。
“恭喜你,终于如愿以偿。”
“都这样了,还有心思说笑,我不想分开。”欧阳依依眼里隐约出现泪水,只是留在眼里,迟迟不敢流下。
她抓住墨航的手臂,眼神里的真情,表现出来柔情,那点点余温存留在心间,瞬间温暖了整个世界。
墨航挣脱欧阳依依的手,立刻站了起来,苦笑道:“我们没有这个可能,我什么都没有,而且算了!”
他不想解释太多,也不想解释,不顾欧阳依依,突然离去,连给她的解释都没有。
“你没有,我可以给你!”欧阳依依含泪说着,她那流不下来的泪水终于落下,仿佛长歌亭在下起了梨花雨,表面是伤,哪能比得上内心的痛。
墨航不敢忘记那天,也不能忘记那天。
缓缓闭眼,脑海里全是那一幕。
一个小男孩沿着花坛,只想走进眼前的那大门,把手里漂亮的礼盒送给里面的那个人。突然一辆飞车飘过,轻微的檫撞小男孩,小男孩来不及躲闪,幸好没什么事,只是被撞进花坛,弄了一身泥,就连他的礼盒也坏了,泥土黏上去,完全不合人眼。
“哪里来的臭小子,没长眼精吗?”车里的司机骂道,少年不明白,是司机撞了他,为什么还要骂他。
车停在门口,后面出来一个中年男子,司机最早下车,亲自为后面的人开门,动作举止十分恭敬卑微。
“董事长,让你受惊了,我没有想到这里会出现不懂规矩的臭小子。”司机故意这么说,就是怕被老板炒鱿鱼。
那中年男子没有多说什么,斜眼目视着小男孩,此时大门里面出来一个老者,年纪已过六旬,他和那个司机一样。
“李伯,他是谁?”
年过六旬的老者恭维道:“他好像是小姐的同学,我见过他几次,今天小姐生日,也许是来为小姐庆祝生日的。”
被称为董事长的中年男子认真地打量那个小男孩,站着思索一番,眼里只露出同情。礼盒被弄脏,小男孩尽管一身泥水,也要找一个干净的地方,小心的去查擦干礼盒上的脏东西,不管能不能擦干净,他都要执着弄好,因为这代表他的心意,更不想在别人面前丢脸。
“小朋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小男孩只关心他的礼盒,却没有意识到有人走过来,他抬头一看,不就是从车里出来的大叔吗?
“大叔,我礼盒脏了,我要弄干净送给我的朋友。”小男孩翘起嘴巴,并不是很高兴的样子,眼光落在手里的礼盒上。
果然没错,他是要把礼盒送给大门里面的大小姐,董事长看他脏兮兮模样,浑身不舒服,还要把这脏东西送给他女儿,想想都觉得这是多么可怕的事。
“小朋友,我来告诉你,穷人和富人的区别,穷人只能屈服在富人之下,没有他们自己独有的权利,他们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