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春,老者春带领农夫烈火烧山,积草木灰以肥田地,以耒耜尖锐之木翻土地,炎一边与赤松子率领他们种植c养牛羊,并立羊角为建木,让羿与赤松子勾股历算,学记历法,分管节季,设主木星而设十二月,春播秋种,以稷熟为年。他们白天耕作,晚上围在自设的火膛,烤火烧饭。好一派和平共处的景象。
这日清晨,炎带着谷子近千斤,离开华山,去往一百多里地的岐山,那是女登族的地盘,他们的部落首领响应炎的开荒计划,率领村民积极开山挖土,改种菽类作物。就去年一年,他们上千人便开辟了近万亩的良田,收藏菽米上百万斤,他们吃的是菽米,烧的柴也是菽苗,菽米虽然好香,可是它有一层坚硬的皮,很难去掉,而且吃起来很难下咽,炎听到他们的苦恼之后,就与老者春让驳背驼一千来斤谷子来给他们作黍米种,还专门请了槐山的老者春作指导,并留在女登部,带他们精耕细作,开沟壑灌溉,平地拔杂草,冲沟围垄,见他们干得有板有眼,干劲十足,炎也跟随他们一起披星戴月地劳作。
这天晚上,快到天黑大家都吃饭,炎早早吃完,便随人去黄昏之下透透气;偶尔,一些小孩子去附近的小溪里洗澡,今天是月圆之夜,夜色渐浓,可见还有一轮光辉从西边的山顶上升起来,岐山上的色彩绚丽的青丹劐与月色交相互映,山上的金玉也闪射光芒,耀人目珠,炎不尽疲劳顿消。
神清气爽起来忍不住感叹这个世界是如此的有情趣,如此雅境;上天怎会有一个如此明亮的发光体,而且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定时又象是不定时出现在天际,夜深人静时出现,高挂在朗郎干坤,是那么的神秘与清高,那凌冽的光辉毫不洗涤人间的干涸瘦枯,化消大地上的阴阳,让它们总会达成一种平衡,化怒为愠,息火为冰,
“炎,不好了,小溪边的人打起驾来!”喊话的是一位声音清脆的姑娘。
“姑娘,发生什么事,为何会有人打架?”炎听到叫喊,立时站起来迎了上去。
“你快随我前去,看看便知是怎么回事”那姑娘三步并作两步拉着炎来到小溪边。一看知是有人在洗澡,再看时,把炎的眼都看花眼花缭乱:只见二男四女,一个个赤条的正在互相撕打。炎见状大声吓道:“还不快快住手,你们这是为何,洗澡时为何男女不分,却还要动手相向,太不成体面了。”
“她们两个是我的妻子,我要同她们洗澡擦背,正要做夫妻之事,谁知我的儿子他也来凑热闹!”一个四五岁左右模样的男人掐住另一个年青人的脖子怒吼着。
“你胡说,这个是我的妹妹,那个才是你的妻子。”年青人挣开脖子,一手抓他的胸部,另一手指向不远处的一老一妇道。
“你个混小子,不去帮你妈和你的妻子洗澡,却跑到我这里来干预我和你妹子的好事,你连这个规矩都有不懂吗?难道你不知道为父有这个权力。你还要不要脸皮?”
“谁不要脸皮,你有妻子就够了,还要去奸污我妹子,好你个老不死的东西”他们父子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大打出手。
“住手,炎在此,你们还敢放肆!”姑娘见他们太不象话,厉声喝道。兄妹父女之间都可以结合生育,听老族长说这已经流传很久了。”
“怎能这样,如此与禽兽有何异同,不行,这种习俗断不能存!”炎心下决定道。
“在我看来也不宜存在,因故打驾的不说,生出来的孩儿很多是病态的c变形的,大部分过早夭折;还有些长大了后却是呆头呆脑的白痴,但凡留下的虽然聪明漂亮,却是极少。”
“怎么会这样,我不相信,除非我亲眼见到有此孕妇。”
“你不相信是吧!那好,我们女登族几乎二三月便有一畸形孩子出世,我们村现在就有一对兄妹结婚怀孕,应当就在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