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长孙长刀挥舞,威风凛凛地带队打马冲锋,成为那锋矢马队的锋利箭头,其他的兄弟也不甘人后,打马呼喊着排成一个锐利箭头杀向敌阵,在他们身后是几百步军陈家子弟紧随其后摇旗呐喊,鼓乐喧天。
那陈家长孙现在被战斗的欲望和身边的喊杀声刺激的热血沸腾,战马由慢而快,他的热血也由冷变热。都是年轻人,都是大小械斗无数的狠角色,哪个没有争强斗狠的热血,哪个没有争强好胜的雄心?他看出了今天他面对的队伍的与众不同,那又怎样?你狠,我就比你更狠。只要我的战马奔跑起来就是山崖也要撞开缺口,就是黄河也能飞腾而过,这个世界上就没有阻挡得了我们兄弟的一切障碍。更何况只是区区百人长枪的单薄防线?就是这排山倒海的气势就可以吓跑你,而一旦你转身逃跑,那么你的后背就是我的战功。即使你不跑也无所谓,结果也一样不会改变,只要拼却几匹战马几条性命撞开一个豁口,那么我们就依旧只剩下杀戮了。
杀戮的感觉真好。
一里路正好是战马加速的最佳距离,而对方选择的战场正面正是适合骑兵冲刺地好地形---一马平川,沿途上没有设置拒马,也看不出陷坑的新土,就这么一马平川,他已经开始在心中嘲笑起对方首领的弱智了,但对方的弱智不正是自己的需要吗。
双腿更用力地夹紧马肚子。刺痛让战马发狂。加速加速加速,战马地速度已经提高到极限,只觉耳边风声大作,耳朵里已经听不到兄弟们的呐喊,充斥的只有沉雷一样的马蹄声,几百条马蹄践踏着大地,好像要把大地踏陷。这一战,我们没有任何悬念的华丽的赢了。
对面的士兵怎么没有逃跑?还是那么一动不动?难道他们真的不怕死吗?不怕死的等着战马冲阵地喽啰我还真没见过,好吧,那就让我来冲撞你,杀戮你吧,陈家长孙发出一阵得意的狞笑。
如雷的蹄声刺激得他热血沸腾,是男人就应马上纵横,是男人就应鹏飞九天。
陈家长孙的确是飞了,而且是高高的飞起。
意外就在他的热血沸腾中发生,随着一阵战马的悲嘶,高速飞驰的战马突然倒地,将马背上没有一点准备的人高高抛起,然后重重的摔下。
陈家长孙在飞起时感觉大事不好,凭借打小在马背上练就的本领,一个空中翻滚,不至于让自己的头先着地,而后顺势连滚卸去一甩之力,但也擦伤了身上好多地方,也顾不得疼痛,连忙爬起来扭头左右观察,但见随着自己一起冲锋地兄弟们的战马也是纷纷倒地不起,悲愤长嘶。十几个没有摔倒的也不过是幸运的比他们多跑出几丈就如同他一样的摔倒飞出,但没有几个如同他这样的好身手好运气,在高速全力飞奔的战马上摔下来,想不受伤那是绝对的不行,即便是大罗金刚也不行,更有几个倒霉的兄弟当场就摔断了脖子,再无声息。其他的兄弟叔伯也是一个个骨断筋折哀嚎一片。
紧跟在身后,等待他们破阵之后厮杀的族人都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不知所措,惊慌的停下了脚步,张大了嘴巴发不出一点声音。
倒下的那可都是陈家大小械斗里出类拔萃的精英,他们跨骑的可是陈家倾尽全力才装备起来的战马。可就这些精锐只是在一瞬间便摔倒沉沙不再起来。
“完了。但这是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发出这样的疑问。
是的,这是为什么?没有拒马,没有陷坑,只有一望无际的一马平川,战马为什么就突然倒毙,长孙也在问为什么,但答案马上就揭晓了。
就在长孙拄地欲起的时候,他得到了答案,因为他一手拄空,手一下子拄到了一个深及手肘的细细的坑里。他疯狂地用手用腿用身上的每个部位扫开地上的枯草,地上现出一个个碗口大的深洞,大小正好可以陷下马腿,深度正好到马的小腿关节,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