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平时里多有和杆子、村民拼杀,战斗力更胜官军,与官军家丁等齐。
“如果各路杆子来攻,按规定富县又可签丁几何?”
“富县城内有人口二万,合户四千余,扣除豪绅大户不需签丁,以每户一丁,可签丁3千。”猛子的额头就见了汗了。
“签丁战力若何?”
“虽不能野战,但守城可以。”猛子面色也苍白了起来。
“这样不算援军,富县就可得兵近五千,其中可战之兵有两千余,而我们呢?”
“如果真如插翅虎预计的那样,那么我们可以最少得各路喽啰流民三万最多五万。”黑虎星插嘴道。
“我们这些联军的战斗力如何?”吕世往后靠靠身子满脸都是不屑的问道。其实就单单看黑虎寨这里的情况就一斑窥全豹了。这些哪里是可战的喽啰?根本就是难民大营,那些大部分平时没有什么事情的百姓家属一个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一日里只是两碗稀粥维持不死,就是多走上几步都是气喘吁吁,更不要说刀枪不全,根本就没有训练,还哪能蚁附登城对抗高城之上得了地势,攻守器械精良充足的的官军?
“不瞒军师,如果是五万人的话,其实都是男女老少齐上阵的,真正的青壮也就是一万到两万就破了天的,这两万里真正配备刀枪有些力气的各路杆子的亲兵也就是三五千就不错了。”
“攻城器械呢?”
“除了有山寨家底厚实的有几门榆木喷和粗陋的猎人弓箭之外,那就只有打造云梯爬城了。”黑虎星苦着嘴道。其实自己的山寨就是如此,就那百十张不能与军弓相比的猎弓都是珍惜万分,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动的。所有的攻击都是要靠人命去填,想想自己无数兄弟姐妹就要惨死城下,心中不由黯然。但又有什么办法,为了一部分人能抢掠到一口吃的活下去,就必须要有一部分人用生命去换,这是不能回避的现实。
吕世话锋一转掰着手指头算起日子。“现如今是九月二十(阴历,大约是阳历的十月末十一月初,)离相约之日还有一月多一点,就是四十天,想来那插翅虎如此大张旗鼓邀约同道,声势弥天,官府可能不知?”
“不能。”猛子已经语音为之颤抖。
“官府可会向延安府求援?并增加战具兵甲之数?”
“会。”曹猛肯定的回答,但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但援兵倒是由于开拔使费,或观望推脱不至,但战具兵甲这一点却一定有所加强,”汗水已经淋漓而下了。
“更何况如县中官吏事先蛊惑,那些家丁护院百姓签丁知道城破必被杆子烧杀抢掠,必定凭借高城深壕同心死守,待得我等这样乌合之众攻城失利久顿坚城之下,士气全无,官府汇集官军家丁护院窥个时机一起杀出,那以我们这样的毫无士气,也无训练的乌合之众可能抵挡?”
“不能。”
“大当家的,兵法云“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敌则能分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故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意思是说:在实际作战中运用的原则是:我十倍于敌,就实施围歼,五倍于敌就实施进攻,两倍于敌就要努力战胜敌军,势均力敌则设法分散各个击破之。兵力弱于敌人,就避免作战。所以,弱小的一方若死拼固守,那就会成为强大敌人的俘虏,我们以与敌同等或稍多的青壮带着只能摇旗呐喊却不能给敌任何威胁的百姓流民,去攻打一个城高壕深且攻守器械充足的县城。此次是不是必败之事?”吕世直直的盯着已经汗出如浆,双股战栗的两人。
倒不是黑虎星和猛子怕了,而是为自己的一时贪图县城里女子财帛而差点陷三千山寨里的父老于万劫不复的死地而后怕。这时才看出军师的心思缜密远远不是他们这些只是会打打杀杀的粗汉能比的,军师那早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