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书,佛法只见感悟,哪里知道小师傅就不可教我?快请寒寺内奉茶,共同参详些佛礼也是好的。”然后侧身礼让。
吕世一面嘴里说着不敢不敢,也就顺势随了老和尚入了庙里,寺庙不大,但前后三进倒是错落有致,大雄宝殿中虽然香火并不繁盛,但也透出庄严肃穆,庭院里青石铺道,打扫的一尘不染,想来是这庙宇里的师徒真心供奉不敢一时怠慢,随着老和尚进了后院禅房,禅房也是一片简洁干净,正面墙上挂着不知道出于何人之手的达摩渡江画卷,画卷下一床,床上一青被,被旁一桌,桌上一青灯,一木鱼一卷佛经,靠墙一佛像,佛像前一蒲团,简洁而清雅,有种超凡脱俗的境意。老僧与吕世分了宾主坐了,小沙弥端来清茶后躬身竖立在老僧身后,不再言语。老僧托起茶碗笑呵呵道,“寒寺粗鄙,无奢侈之物待客,只有清茶以待,莫怪莫怪,小施主请了。”
吕世脸上一红,原来人家早已将自己看穿,忙用茶碗挡了脸,道声谢谢,将一碗茶一饮而尽,也是渴的狠了,就连碗里的茶叶也都喝进了肚,然后尴尬的一笑到:“打扰老师傅,莫怪小子莽撞。”
老和尚呵呵一笑道:“没什么关系。都是天涯沦落之人,相见就是缘分,就要得一个洒脱不拘。”转身对小沙弥道:“去后院灶上给这位施主端些斋饭来。”转回头对吕世歉意的笑笑道;“粗茶淡饭,只可解施主一时之饥渴,还望不要嫌弃。”
吕世连说岂敢,那小沙弥嘴唇嘟囔却也不曾多说,转身施礼离去。待得小沙弥答应着离开,老方丈就又对吕世道:“不知道施主是哪里人士,看施主一脸不卑不亢,正颜正容,还说的一口好的官话,怎么又落得如此地步?”
吕世闻听,就不慌不忙的编了几句瞎话搪塞,老僧见吕世不想多说也就知趣的不在这个方面多谈,随着吕世的口吻路径随口谈起北京到陕西之间的人情风物,吕世对这倒是说的头头是道,更有几处指点见解,更有五台,大同等地佛寺石窟的观感,期间对佛教经意的理解更是让老和尚刮目相看了。
笑话,后世的论坛水区白泡啦?对于后世的东西拿来与现在的高僧辩论,那该是百战百胜的。
两人说的兴起,便开始顺带着谈些佛教起源和万物初始,吕世的一番见解论调更让那老僧拜服,一时间也忘记了时日,待小沙弥端来饭菜,吕世才觉得自己肚中已经饥饿难耐,那老僧也觉得过意不去,吕世略一客气就快速吃了起来。
饭菜无油多水,但对吕世来说却比山珍海味还要香甜甘美,扫光了桌上的一切可以吃下的东西,方才放下碗筷,看那老僧一脸平静的闭目等吕世吃完道:“粗茶淡饭,只可让施主略解饥渴,怎奈世道艰难,却也不能容留施主久留盘恒以便朝夕谈论物事佛理,不过一席长谈却也解了老僧法空许多困扰之处,老僧这里无以为报,到有些俗物奉上,万望施主不要推辞。”
也不等吕世应答便起身到了后堂,不一会手里捧了一领棉袍,袍上一个布包出来。吕世见了知道老和尚有心,知道自己的这身装束太过怪异,行走路上多有不便,想想自己身无长物,也无物回赠,但如果太过客气也就落了下乘,也就潇洒的站起来打个躬道:“老师傅有心了。说些厚薄之话就显得小子太过着相,相信天下事,事事皆缘分。”
老僧笑笑也不多言,客气一番把吕世直送到庙外才喧声佛号便回转寺内。回身对还撅着嘴的小沙弥笑骂道:“不要心痛那些个身外之物,你哪里知道不是你我师徒为一饭便结了一段因果,种善因得善果,做人但留一点分寸吧。”
小沙弥唯唯诺诺,嘴上不说心里却不以为然:“老师傅忒也的好心,连个假和尚也搭进去这些许斋饭衣物,看这世道,这样的人不知凡几,此例一开,如此便有那奸邪天天来打秋风却是如何是好?拜老天爷所赐,佛爷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