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起身子,小朵仍就回到离弱水不远的地方静立。好不容易熬到了三更,终于可以进屋去睡觉了,至于收拾那个变态男还是等睡足了再说吧,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了,整个人都有点半梦半醒的。一步三摇的推门进屋“哎哟!”弱水一进屋就摔了个狗吃屎,人清醒了大半,起身一看,一个凳子被倒放在离门不远的路当中。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好事,冲到床边,看着安然躺在床上的某人,眼里的愤怒之火在熊熊燃烧。一把掀开被子,“你丫丫的,我在外面跪着,你在里面睡得倒好,还给我绊一跤!”
“你要不在外面罚跪,我还睡不着呢,万一你半夜给我扔把刀子呢?”
“眦睚必报,小人!”
“彼此彼此”
“睡进去一点”
“你进去”
“挪一下会死啊?”
结果这个臭男人干脆摆个大字,不理会她的咆哮。哼,山人自有妙计!左脚一抬,人已站到床上边,右脚一脚踩在李慕风的胸口上,弱水就这么过去了。
“你---”李慕风猝不及防,没想到弱水一脚踩着他过去了,伸出手想捉住她的脚,结果让她溜了,他的手触及之处光滑如丝缎,手上还残留着她脚踝的温度。
两个人背对着背,就一床被子,在两个人中间扯来扯去,最后弱水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实在是困得不行了,被子到底被谁扯赢了也已经无从知晓了,两个人都会周公去了,龙凤对烛也在此刻燃尽了,一束清辉洒到李慕风熟睡的侧脸上。
“少爷,少奶奶,卯时到了。”月亮还挂在天上,小鱼就来到二人屋前提醒少爷少奶奶该起身梳洗给将军和夫人敬新媳妇茶了。
弱水翻了个身,继续睡。刚才眯眼一看,屋子里都还黑着呢,起这么早喝个什么茶,喝早茶也不用这么早啊,正睡得熟,谁愿意起来?李慕风翻身下床,不知道在房里找什么,就听到他开抽屉关抽屉的声音。又爬上床,在床单上摸索了一会儿,不知在搞什么。
“把手伸过来!”他决定,留下这个女人。
弱水不想理他,不知道这变态要干什么,还是抓紧时间多睡一会儿。一只大手就朝她身上胡乱摸起来,她眼也不睁一下,抬手就朝身后胡乱挥去,结果被那只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只觉手指尖一阵利痛,疼得她马上转身想抽开自己的手,却发现自己的中指在往外冒血。
“啊,流血了!”定睛一看,李慕风正拿着把刀,刀尖上还沾着一丝鲜红。“你,你,你疯了!”这男人为了昨晚的事要杀自己?死在这个男人手里太不值得了,不要,不要!她马上用尽全力要往后退。
“别动!马上就好。”手指上的血滴到床单上的一块白布上,像雪地里一朵朵怒放的红梅。
看到这一幕,弱水终于恍然大悟!只是没想到,割破手指的人是她,还是被人割破的。
“你有病啊?不会割你自己的手指啊?”看大功已告成,忙抽回手,还好伤口不是太深。
“不然你就交块白布给我娘。”把玩着手里那把小刀,这女人真不知好歹,好心帮她掩饰,还被她骂。
“那又如何?”挑眉冷对变态男。
“那,你就等着被休回去,永远,抬不起头”
“那,你就等着被我阉掉,正好,入宫为奴”
两个人在床上对峙着,窗外的天空已微微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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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妇女抱着小孩站在银行的窗口前,那小孩正一边吃着面包卷,一边把面包卷从窗口塞给出纳员,出纳员微笑着摇了摇头。“亲爱的,别这样。”孩子的母亲说。然后她又转身对出纳员说:“对不起,孩子刚去过动物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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