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西魏主持公道。毕竟我们从未与南楚交恶,他们如此行事着实欺人太甚。”
“嗯”楚昭文听言低低的应了一声,而后便挥袖道:“来人啊,将西魏皇帝送回大帐中,另外传朕的命令宣随行的御医入帐为其诊治。”
魏楚歌则是神色颇为奇异的看了一眼帝王和顾辰南,最终才换缓步的被人扶了下去。
可他刚走不久,东岳王冷墨渊便忍不住开口道:“皇上,这……”此事看起来不太对劲啊,虽说他们没有亲自看过。当时南楚和北齐究竟是怎样的情况。当时按照楚昭文他们的诉说来看。
这次,南楚新帝他们定然没占到什么好处,既然如此他们逃出来了。为何不返回大帐,反而是要四处的惹是生非。还有大肆屠杀与他们没有丝毫瓜葛的西魏呢?除非是那南楚新帝疯魔了,否则冷墨渊想不到其他更好的解释。
楚昭文并没有及时回答他的话,反而是随手拿起身旁的宣纸。
提笔在纸上画了些什么,起初的时候冷墨渊没搞懂。没错,他素来便是这南夏皇帝是个奇人。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可现在这个时候他提笔作甚?难不成还准备要赋诗一首吗?
这好像是不可能的事情吧,然则当楚昭文将宣纸提起来的时候。
冷墨渊更加的疑惑,这,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画不像画,字不像字的。就奇奇怪怪的一条长痕,看起来倒是与那西魏皇帝背上的伤痕有些相似。
见他看出来了所以来,楚昭文颔首道:“没错,这正是方才那西魏皇帝身上的伤痕,朕与顾辰南都亲眼见过。萧天成被那些吊睛白额虎所抓伤的场景。故而可以断定他的确也是被老虎所伤。但是……”
俗话说得好,凡事都有个但是。
苏峰看的很是认真,好像看出了不对劲,“皇上,你的意思是说方向反了?”
经过他怎么一提醒,冷墨渊好似彻底明白了一般。很是认真的看了看宣纸,“没错,是反了,如果说他是与南楚新帝他们。站在对面也就是他所谓的无意相逢。那么他背后抓痕的走向不该是这个方向,很显然可以造成现在这种伤痕的只有一个原因。那便是他是站在了南楚新帝他们的身后。是在背后偷袭他们!所以那些吊睛白额虎是回过身后,反扑像他才会造成了这样的伤口。”
“对,没错,一定是这样!”分析完后,冷墨渊还不忘确定的重复了一遍。
可很快随着真正答案的揭晓,众人又开始疑惑不解了。为什么啊?正如他方才所说的那般,西魏与南楚无冤无仇的。这魏楚歌为什么要怎么做,难道就为了落井下石吗?这显然不大可能吧。
说实话他们为什么会怎么做,楚昭文也不知道。
所以听着众人的疑惑,他也只是低沉一笑,“想要知道为什么,目前为止只有两个办法。第一是让南楚新帝现身说法,第二是等待。”
第一点大家都可以理解,也是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当事人才清楚,若是南楚新帝出现了,想来这所有的疑问都顷刻间解释清楚了,可问题是现在南楚新帝是生死是都很难说,更不要说这木兰围场如此之大。
即便是楚昭文已下令封锁,务必要找南楚新帝等人。但很明显这都是需要时间的。
绝非一时半会就可以找到的,更何况的是那南楚新帝还极有可能。会突围逃回南楚,毕竟两地相隔并没有多远。更为重要的是,现在的他伤的伤死的死。只怕是留下才会更加的危险。
所以这点几乎是可能性不大,那么第二点?等待什么呢?
见此情况冷墨渊挑眉问道:“莫非皇上,觉得北齐王亦或者是西魏皇帝会说出真相,所以让我们等待他们亲口诉说?”
这点听起来极为荒唐,可他也是按照楚昭文刚才话中的意思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