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甚好,还是老规矩朕来说你来圆场。”
楚昭文以他那双骨节分明的长手,代替了惊堂木怎么轻轻的一拍。就算将此事给定了下来,看的顾辰南一怔咋舌。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偏头看一眼外头的天色。这才算是了然明白了过来,“天色不早了,要不皇上我们明日再议。”
一直就在等这句话的楚昭文,似乎没有客套点了点头。便掀衣出帐离去,看的顾辰南又一惊,随后却嘴角勾勒了出了一抹笑容。
罢了,谁说江山美人,江山总是排在前头的呢。在他看来,这南夏皇帝的心中便是美人重要过江山太多啊。然则他转头的一瞬,笑容却突然凝固了起来。而他周身散发的清闲之气,也顷刻间有所改变。
可他面前这不速之客,却丝毫没有任何变换。反而是嘴角扬起一抹笑意,“顾先生,打扰了。”
岂止是打扰,他这半夜三更神出鬼没的站在人家的大帐内,哪里像是一国之师的风范。倒是像足了那些鸡鸣狗盗之徒。看的顾辰南连连皱眉道:“萧国师,这是因为天色太黑,走错大帐了?”
否则的话他这是要作甚,挑拨离间么?那他似乎有些太过于着急了点吧。
不想,萧天成却很是直白道:“顾先生贵为南夏第一聪明人,何必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呢。萧某为何而来,顾先生不是早就猜到了么。”
所以呢,他还应该夹道欢迎吗?很是无语的看了他一眼,顾辰南伸手指着大帐出口,“既然如此的话,顾某还是劝萧国师莫要浪费口舌,倒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回去养精蓄锐一番吧。也好过在顾某着虚度耗费!”
顾辰南是君子,若是他即便极怒的情况下。也不会像苏峰那样拔剑相向,而是一脸的神色寒凉,请那人离去。
唯一可以判断他是否非常生气的标准,便是他脸色的冰凉程度。而现如今瞧着他眼中都可以冻出冰渣子的寒凉来看。萧天成想着估摸着他,很是生气也很是希望他尽快离开。也对,他这样的身份出现在此处。
无论他们说了些什么,传到南夏皇帝耳朵里都不是什么好事。他身为帝王身边的人,要避嫌也是理所应当的。
了然的点了点头,萧天成开口道:“顾先生,可是若萧某此事要说的事情。是与宋皇后有关的呢?难道顾先生你也不想要听上一听吗?”
不错嘛,看来他的确还是钻研了一番。如此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他竟然也可以翻出来。委实是费心了,呵呵……
听着他这话,顾辰南嘲讽地弯了唇角,“所以呢,萧国师想要说什么?莫非是萧国师当真有什么法子,可以让顾某抱得美人归?难不成咱们通天彻地的萧国师,竟然不知道顾某心中真正所想是什么。”
顾辰南觉得,与他这样的说话若是有所遮掩。那反而显得他太过于欲盖弥彰,心里有鬼。倒不如索性坦坦荡荡的,反正他的确没有任何私心。
估摸着萧天成都没想到他会如此,不由得愣了愣。
方才仰天大笑道:“顾辰南啊,顾辰南你当真是天生的白虎星君。果然是与众不同不得不让我萧册刮目相看啊!”
萧册,顾辰南听得很清楚,他这回没有按照惯例称呼自己为萧某。
要知道萧册可是一个早就该死了许多年的人,虽说令子阑曾经与他们说过。可是听别人说,与听当事人说绝对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概念。只见顾辰南怔了怔,像是内心经过一番天人交战。而后才面色佯装平静道:“萧国师,也让顾某刮目相看啊。只是不知道萧国师一个本该死去的人,竟然又再度出现了。此话若是传出去,旁人会如何设想呢?亦或者说,萧国师不过是借着先人的名讳罢了。”
萧册的名字可是太过于响亮了,此人的一生也太过于传奇了。
可若是将眼前人的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