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迟疑,第二天,周宝依然没有回来,但是借口带着哥哥去怀庆堂看病的事情,杏儿带着朱瞻垠离开庭院,并顺利的从刘夫人那里得到哦两匹马。高速更新
三个时辰之后,刚到正午,他们已经到了王顺山,基本上已经出了西安城,王顺山位于蓝田县城东南十里左右的地方,此时他们已经离开西安城近百里了。王顺山是古代二十四孝故事之一“王顺担土”里的王顺葬母于此,因而得名。
经过一阵急行,马儿也累了,他们缓辔来到王顺山西麓的丛林边。山林叠翠,溪水欢腾,春阳下显示出一片旺盛的生机。路边山石的夹缝中有一棵老榆树,好像曾经遭遇炸雷轰击过一样,树皮几乎脱尽,树干半边空心,另半边卷铜似的生满了绿苔。
休息了一会,正准备挥鞭纵辔,白马昂首长嘶,要撒开四蹄,红马昂首扬尾,紧傍着要欢腾驰骋。前面是丛林密布的陡坡,他们控辔减速,折向右边的山溪。
“朱公子!”斜刺里忽然走出一个人来,拦住了马头。
朱瞻垠警惕地勒马问道:“你是谁?”
“朱公子,我家老爷有请二位过去叙话,还望不要见怪!!”那人摘下斗笠,扬起脸来。
“啊呀,原来是刘达!”朱瞻垠不认识,但是杏儿却认出来了,却正是刘大人府中的管事,这几天都是这个刘达给杏儿联系,于是惊叫起来:“难道是刘大人来了?”
“正是。朱公子,杏儿姑娘,知道你们要走,老爷便带着老奴找来了。”
“啊?知县大人亲自来了?”
“是的,请两位随老奴会见老爷。”
“什么事这么急?”
“这……马上见到老爷就知道了。”
朱瞻垠和杏儿交换了一瞥疑虑的目光,便牵着马跟随刘达沿着山溪,来到一处浓荫遮掩的山坡,顺着一条弯曲的山径,走上一个破旧的凉亭。那个刘大人反剪双手,背对着他们,正仰望着王顺山这件事了,我想快些见到父亲,有什么办法没有。”朱瞻垠知道现在也奈何不了秦王,所以直奔主题,问最关键的问题。
“公子,卑职就在西安,很久没有让世子注意过了,对于那边的事情,知道的实在有限,但是公子也不必前往京师,要找到世子,我想公子应该去合肥一趟,哪里的按察司按察使曾大人是世子一手提拔起来的,而且事务交给曾大人的很多,他应该知道的。”刘大人回答道。
“这就是你今天要告诉本公子的!”朱瞻垠问道:“还有,能不能把最近秦王的事情,通过锦衣卫的人透露给皇上呢!这禁止走私的律法是万岁亲自颁布的,先不说追杀我的事情,但凭借走私,他们——。”
“对,严禁走私是万岁颁布的圣谕,”刘大人顿了顿,看着朱瞻垠说:“所以公子是想,这宗官司如若想赢,除非能闹到京师,惊动皇上,由皇上亲理!”
朱瞻垠默默地点点头。
刘大人考虑了一下,也点点头,稍后左右前后张望了一番,确信沓无人迹,这才从抽中取出一封书信,十分严肃地说道:“卑职有位同榜年兄孙天福,眼下升任在合肥做同知,也算的上清正廉明,秉性刚直。你到合肥之后,千万不要莽撞乱闯,不能轻率去找按察使曾大人,卑职怀疑要杀公子,他哪里肯定会有人监视的,公子可以见一下我这个同榜年兄,将卑职这封书信当面奉呈,听听孙同知的意见再做道理。”
杏儿双手接过书信,替朱瞻垠说:“多谢县尊大人恩眷。”
“那卑职就不再远送了!西安去合肥千里迢迢,关山险阻,秦王最近和陕西总督等人来往很密切,我怀疑他们必将派人追捕暗杀,而一路上更是四处陷阱,爪牙遍布,你要处处留心,事事谨慎哪!”
“本公子牢记了,谢谢大人教诲。”朱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