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秋狐和离悠化成一缕轻烟便是飘过令丘山,离悠四处打量着令丘山的景色,竟是与曾经几万年前所见的不一样,如今的令丘山竟是被翼族打理得景色不比其他的地方差。
秋狐看着离悠四处遥望的眼神,走上前围绕着她的细腰微靠在他的胸口,他依恋靠着她的背部,却是听得见彼此的心跳,“如何,令丘山的风景是否不错,抛弃翼族是魔族之人,这番美景是否来过一次并不后悔罢。”
“狐,你明知我心中最爱的美景便是诛仙洲与青丘的十里桃花,四海八荒再多的美景都不及我心中的份量。”
秋狐微微一笑,“十里桃花是因我而种,我是否在你心里的份量甚重。”
“十里桃林,不及你。”
一句话听似简单,却是让他心动的柔情蜜意,他想以吻回应情深,不料半途之中听到来得不是时候的声音。
“翼族冷越见过狐帝,离悠圣神。”冷越一时没看到眼前秋狐有何轻微的动作,秋狐此时在心里已有咒骂他的感觉,怎么老是挑着不合适的时间出现。
离悠意识到秋狐自身若隐若现的仙气很是不稳,方知秋狐心里正是被眼前的冷越给打断了他想做的事。
离悠不由自主地笑了,她的眼里只有秋狐,她的笑容只能在秋狐面前显现,被冷越看在眼里,怔了一下,原来四海八荒流传的绝美是真的,无论离悠笑与不笑,对男人而言,她自身都有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秋狐隐忍着自己的不悦,淡然地转头看着冷越有点呆然的状态,微皱眉地从他的视线里已看到眼里全是离悠,他不客气地打断着冷越所想,“翼君,本帝有事与你商讨一事。”
冷越醒过神来,淡淡地退出前往的一条路让他们先走,翼兵在冷越身后退过一边,不敢对秋狐和离悠有所冒犯,“狐帝,离悠圣神请。”
彼时,玉晨在藏宝阁取出离悠存放在他处的伏魔琴,他皱眉地抱着封箱慢慢地走出来摆放在桌面,上面已是浮着一层已是万年以来不曾动用过的厚灰,他一挥挥手便是化去这灰尘,变回封印它前的那个新模样。
这战不好打,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席城有祸斗军队和吼天罴,主观人家已有耀武扬威的嫌疑,反观天宫的那些天将的品阶都没达到乐观的状态,一个上神的品阶已是少极又极,恰恰诩晨这个上神还是回归仙身才圆满了些,再说天宫的君王是无须参与战场,免得被不怀好意的龙族人给篡位了去。
离悠用伏魔琴压抑凶兽组成的军队已是最为下策的计划,四海八荒位列上神的人数实在是太少,如何抵制来势汹汹的危机四伏,先不说能不能守得住身为冲锋部队的变异的人身祸斗,后不说能不能短时间降服凶兽,否则越拖越长,战事对天宫来说是极其不利。
伏魔琴的弱点很是明显,弹得太久反而容易入魔,哪怕再强大的修为都抵制不了小小的一把伏魔琴,这把伏魔琴用的是妖皇的鲜血铸造而成,若是没有强大的元神,自是弹不出能压抑凶兽动静的曲子,偏偏付出的代价仅仅是用的时间越长,越到最后,容易不留遗力而堕魔。
如果可以,玉晨并不大想取出这把伏魔琴,无论离悠的交代,他不能不听,仅仅是因为不能眼睁睁看着她顾及这么多年的天宫毁于一旦。
玉晨打开琴箱,缓缓地取出伏魔琴,轻轻地把它平摊在桌面,看着黑红色的伏魔琴竟是没有失去光泽,犹如妖皇身上流淌的鲜血,不断地流动着伏魔琴,他感受到伏魔琴的灵气。
“师叔这次怕是凶多吉少,想必师兄已猜出这结果,否则不会与天君说要牺牲一样东西便能救师叔一命,本是推算师叔的命数极是容易,结果轮回镜都不显示半分消息,难道师叔是提前应劫么。”
说到此处,玉清奇迹地出现在玉晨的面前,看着玉晨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