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翎很快想起之前发生的悲剧,不由自主地打起寒颤,若非当时有蜀山云轩和黑白无常及时赶到的话,恐怕他已不在冥界见离悠一面,很是心悸地看着离悠,“离悠姐,之前邪族的人想要抓我的魂魄回去不知作甚,听转轮王说席城魔君曾是我前世的手下,想要复活我的修为为他所有,是否离悠姐所在的天界已出事了。”
离悠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说出她目前觉得没甚变化的局面,还没开始出现战乱,“无妨。幸亏蜀山云轩及时赶到将你俩救了出来,这事来得太突然,幸亏地藏王已让我哥把你们带到这里安身。尘翎,你本身的前修为的确是席城魔君的所求,但我有一事相求,还请你答应。”
尘翎很是错愕,很快打起一个激灵而醒过神来,“不不不,离悠姐太客气了,若是我能帮得忙,自是我乐意效劳的事,不知离悠姐想要我做些什么。”
秋狐回头看着离悠皱眉的神情,欲言又止的模样恐怕是开不了口,只好让他替她把话说出来,“是这样的,悠想要尘翎自身留下的修为,我刚从灵宝天尊那里得知尘翎带着前魔君的修为,无法与亦柔进行下世的历劫,若是去一回诛仙台的确是可诛了尘翎自身的修为,但会伤了根本。”
“悠想要用冥界的禁术把你的修为留下来交给她,她想拿着你的修为以还别人的情债。”秋狐一口气把这话给说出来,心里莫名的醋意,他心里清楚离悠的决定便是把尘翎的修为送给苏奠。
离悠没好气地看着秋狐一眼,口吻有点不满之意,“你怎把他说成情债,我明明与他是清白的。”
秋狐的眉头挑了一挑,微酸地把话说出来,“你对他是清白的,你确定他对你是清白的么。”
薜全深感好笑地抿茶,早听得出来,秋狐还在吃苏奠的醋,丞相夫妻和尘翎,亦柔一脸疑惑地听得莫名其妙,直到亦柔忍不住地开口问道,“离悠姐姐,秋公子说的那个人是谁?”
没等到离悠开口说话,秋狐已是说了出来,“是你认识的苏奠。”
丞相他们四人一同错愕地喊着熟悉的名字,“苏奠?”
薜全瞧着他们的错愕,很是好笑地摇摇头,别过头来看着秋狐那不知分寸的醋意,“得得得,秋狐,你到现在还不能释怀苏奠的事,你这个宠妻狂也算是抱得美人归,苏奠魔神还在单身一人。”
秋狐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地咳嗽一下,离悠有了想要翻白眼的无奈,直到丞相大人半信半疑地看着离悠问道,“小悠,你与我们说说,苏奠是怎么回事,我怎听到转轮王说苏奠魔神,难道……他是你们天界的敌人么?”
丞相夫人很是不理解地皱眉看着离悠,“那……既是敌人,何必把尘翎的修为白白送给他?”
秋狐认同地点点头,挑挑眉地打趣起离悠来了,“丈母娘说得对,何必把尘翎的修为白白送给苏奠。”
离悠微怒地瞪着他,深感他的脸皮实在是厚了点,不慌不忙地看着他的眼睛,“狐,你的脸在哪,娘还没把你当作女婿,你倒是喊着丈母娘这称呼喊得真顺口。”
这话一说出来,丞相夫妻却是笑得愉悦,尘翎和亦柔用眼神暗示着,觉得离悠和秋狐很是有趣,反观秋狐已是无可奈何地靠近离悠一点儿的距离,“悠,这事已过了百年,可否不再计较当年一事,我不是被邪族夺走一点记忆么,怎记仇到现在,不怕他们看着笑话。”
离悠别过头来不想搭理秋狐的无赖,看着丞相夫人缓缓地说出她的心里话,“娘,苏奠不是我们天界的敌人,他答应过我的事绝不会反悔,我想要尘翎的修为的原因,那是还了凡间一直保护我的情分,从此……互不相欠罢。”
秋狐听得出来她言语的无奈,秋狐知道离悠不敢如实告诉丞相他们,生怕他们无法放心去投胎,秋狐也不好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