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蛊人的老母亲用拐杖走过他的身边,再用拐杖把跪着的施蛊人狠狠地打在身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吼叫着混账,竟罔顾百姓的性命来为司马这个坏蛋做事,问他可知她在暗牢锁得暗日无光,若非是邱泓把她们救出来,恐怕这辈子没办法像现在那样用拐杖把他这混账打死,以免她百年归老时无颜面见父老乡亲。
施蛊人慢慢听懂了,任由老母亲用拐杖打着,他为司马做事时早已把生死看得很轻,只求司马能够放过他的老母亲和他的妻儿,直到他的妻子抱着嗷嗷待哺的儿子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才知道邱泓并没有伤害他的家人,反而从司马的暗牢救了出来。
施蛊人很担心司马很快知道他家人被救走的消息,他慌乱地跪着上前,“王爷,若是司马发现我的家人被救走,他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王爷,只要你肯救我们一家人,我甘愿为你们做事,绝对不再施蛊害人了。”
邱泓没有作声,黄蒲本是对施蛊害人这招已是没什么好感,语气尽是冷清,“你放心,王爷找来尸体替代你的家人,放火烧死在暗牢,这样一来已是死无对证,司马他们以为你的家人已被灭口,为了不让你分心,他们必定对你隐瞒这事实。”
施蛊人越听越是迷糊,黄蒲继续往下说,“王爷的意思是让你继续呆在司马的身边,你的家人由王爷保护,只要你继续呆在司马身边,司马不会怀疑你的家人已被王爷救走,不能让他怀疑你的把柄已不在他手上,你明白吗?”
施蛊人倒是听懂了,邱泓的意思就是让施蛊人呆在司马身边当邱涨的暗线,“王爷,只要你能保护我家人一世平安,你要我怎么做,我绝无怨言。”
邱泓听到满意的回答,用冷峻的眼神瞅着他,“告诉本王,傀儡杀手的蛊毒,怎么化解?”
施蛊人脸色苍白,闭口不言地低头,老母亲一看就着急,走上前向邱泓回答,“回王爷,用儿子的心头血喂母蛊,母蛊一死便能化解,只是剜心的代价……”
施蛊人的妻子一听已是惊慌,走上前拉着老母亲摇摇头,“不,不仅仅相公的心头血便能化解,我儿子的心头血也可以的。”
施蛊人脸色苍白地吼着,“不行,我儿子不能动,我们好不容易有了儿子,不能再看见他没了。”
邱泓一听已是皱眉深锁,他从来没想到化解傀儡杀手,竟是用上施蛊人的心头血,还可以用他后代的心头血,两者之一都是葬命的解决方案都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黄蒲看着邱泓的眉头皱得更紧,打断他的思绪提醒了他,“王爷,你看时辰不早,他该回去呆在司马的身边,否则司马会起疑心,到时会有麻烦。”
邱泓回头看着跪着的施蛊人,“你先回去,以不变应万变,司马肯定会隐瞒暗牢被烧的事,本王自会安排你的家人在安全地方,只要你不再喂蛊毒,本王不会对你家人动手。”
施蛊人一听脸色已是煞白,马上磕头,随后老母亲跪在地上说道,“王爷,若是老身看到儿子继续喂蛊毒害人,不用王爷动手,老身自会自尽谢罪。”
施蛊人甚是心惊,别过头来看着老母亲的坚定态度,“娘……”
邱泓看着如此令人心酸的场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用蛊毒只会害人害已,最令他寒心的竟是母蛊只能用施蛊人或他后代儿子的心头血才能化解这一场傀儡杀手的风波。
黄蒲瞒天过海地把施蛊人送到他本身居住的地方,在重重的守门竟能自由进入,施蛊人见识到黄蒲的厉害之处,想不到他的武功底子竟是深不可测,幸亏黄蒲是邱泓身边的人,否则黄蒲一旦为祸害办事,这天下早已变了模样。
黄蒲离去之前向施蛊人作揖道别,“你放心,你家人的安全,在王爷的保护之下没人敢动他们一根毫毛,只要你专心为王爷办事,只要你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