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和卫海挑挑眉,听得出秋狐语气中的醋味,卫海假装想到有事情没来得及做的样子,“啊,狐鹤,你现在过来帮帮我,我有好几剂草药没弄清楚是什么,你在旁帮忙分类,走吧,走吧,事不宜迟。”
没等到狐鹤反应过来,卫海硬生生地拖着狐鹤往外走,狐鹤一脸窘逼的模样,眼睛不断地眨着想要搞清楚是怎么回事,直到凌霜很是悠闲地站起身来,用淡然的神情与羽熙说道,“羽熙上神,我们走吧,我瞧瞧羽民国子民是否还需要些什么东西。”
羽熙本是有点不理解,直到凌霜打着眼色投过他们时,他才意识到凌霜是借意走开,让秋狐和离悠暗地里解决在凡间不小心招惹的闹剧,他很是识趣地站起来,“对,我有事情想要和凌霜上神商量下。”
现在外人已是借意离开,一个个身影用仙法慢慢地消失不见时,离悠将近紧张的情绪,荡秋千已是无法镇静她的心神,她偷偷瞟过秋狐,只见秋狐一脸冷峻地站起身来,一步步向她走近时,她方知自己可能会有危机感。
离悠心里不断地挣扎着这紧张的危机感,快要让他走近离悠身边时,她赶紧从秋千跳了下来,假装有事情地嘀咕着,“嗯,我想起屋里有事情没处理,我先回屋。”
没等到她往外迈出一步时,秋狐的动作已是敏捷地一手围绕着她的腰,往自己的胸口微微贴紧,一手把她困在桃花古树下,他闻着她发梢上的香味已是动情,离悠的双手无处安放像是放在他的胸前,眼睛瞪得老大地看着他眼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着,烧得她一点理智都没有,脑海里一阵空白得不知如何是好。
“要走,也要解释,和我说说,羽熙说的那位公子是谁。”
她呼吸有点困难,一呼吸却是闻得到他身上那淡淡桃果树的叶香,她有点迷眩,逃过他的双眼直视却逃不过他的呼吸在她耳里的环绕,声声细语却是这么让人无法理智,“告诉我,他是谁。”
她极力保持理智地躲着,稍微用力地推开他却反抱得更紧,“呃,修寒君不过是陪……”
话没说完却被他一吻封唇,他一手压着她的脑后往他的脸靠近,不让她有所反抗,她感受到他热情的舌头闯入她唇中,霸道得很没有道理,容不得她拒绝,容不得她抗议,像是非要把她的理智给吻得天花乱坠,脑里缺氧得很是溃乏,在她眼里已是模糊得很不清晰,秋狐丝毫不愿放过让她眩晕的机会,空出挥一个仙障把他们裹在里面,没人知道他们在哪。
此时的她身上具有杀伤力的妩媚,他隐忍得在她耳际说出动人的话,像是给离悠注入迷晕药,眩晕之中听见他夹带着情动的呼吸勾引着她,“悠,你是我的。”
诛仙洲的寒荒国。
凌霜站在他的寒荒国最高端,遥遥望去便能见到离悠所在的桃花屋,看到秋狐挥起仙障时的那一刹那,凌霜的心快要跳出胸外,刺骨般的疼痛直直地折腾着爱而不得。
盘古大神曾与他说过,凌霜和离悠本是无姻缘,一旦动情便是心疼得如反噬般一样的难忍。
他按抚着受疼的心跳,苦涩地微微一笑,本是与她已无姻缘,何必爱得堕了心魔,看着桃花屋的桃花灼灼,他心里没试过这般期待着早点应劫,也许应劫过后,再也不用苦痛着对她一往情深的痴恋。
他一直不愿在四海八荒的女仙们现出人身,仅仅是坚守着天地初开时的洪荒时期,只愿在离悠面前现出人身,不愿在其他女仙面前让其看到最真实的他。
他只想,成为离悠的专属。未曾想,那次的东海一战耗尽体力,被东海水宫里的仙婢瞧了去,竟以神速描画了他的画像,让全四海八荒的女仙已是痴狂,凶狠的外表竟是藏着如此妖孽的美男子。
美又如何,终究美不过她对他的回眸一笑。
桃花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