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用蛊针分别插进,婴孩被扎的部分上下浮动了一下,就好像虫子钻进去了一样。然后过了几分钟,我看到他胸口那块部分渐渐裂开,从里面流出紫黑色的淤血。
孩子的脸色不断变化,时紫时白。
周围的人都吓倒了,说我在逞什么能,别待会,弄出了人命!有几个性子猛烈的,想过来把我拖走。幸好罗宇在,几句话说服了众人。
他虽然年轻,但在众人间,面子倒是挺大。
“噗!”婴孩嘴巴一呕,我把他身子一扶,他往下吐了一口黑血。
“蟾酥!”这时从我身后传来一声,我一看,是罗宇。他的神色好像有些紧张,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婴孩吐的黑血。他从妇女来都没怎么紧张,不知这会儿,怎么紧张了。
他朝我使了个眼色,说:“蟾酥是毒中剧品,分量足够,甚至比鹤,不用了,你孩子还要去医院,疗养几天,这些钱,自己拿着吧。
她却要硬塞,手上下动着,硬是把钱往我口袋送:“没什么能感激你的,这些钱,你一定要收下!”
我不想收,罗宇却过来了,抓了抓我的手,让女人把钱放进去了,他说:“帮了这么大忙,你不收,我都想把你收了。”
女人瞅了罗宇一眼,眼神中,对他,还是有一些不满,但既然孩子都好了,也没计较那么多了,她抱着孩子,对我又说了一通感谢的话,然后说:“我去把孩子抱到医院再疗养疗养。”准备走了,不过正在她转身的瞬间,罗宇问道,“蟾酥是一种非常不常见的毒,在静海市都少有听闻!你是和人结仇了?他才拿来了蟾酥?”
女人一怔,像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一样,眼色一慌,脸都变得渣白渣白。
她什么话都没说,就喊着要走了,要走了。
“别逼她。”我凑到罗宇耳边说了一句。她这种刚经过孩子死里逃生的状态,怎么会说太多?
却在这时,从耳边响起了警车的声音,是女人之前报的警来了。
“我去!”我和罗宇都不由骂了句。这女的,来真的啊!
“你们俩快走,我在这儿守着!”女人把头埋地低低的,满是羞愧地指了一条路。
罗宇拉着我说:“走,这路我熟悉,我带你走!”他就拉着我狂奔了起来,也不顾他那摊子上的东西了,我问,你那摊子不要了吗。
他说,我是有真才实干的,又不是靠些道具。
这话说地。
虽然有些满,倒也是实话。像我们这行,不管是咒术、道术、蛊术,有真本领才行,靠耍大刀玩桃木剑或是拿着个蛊盒不会用,就只会被打脸了。
我们跑了一阵,看后面的警笛声也没有了,我喘着粗气,问罗宇:“你第一次给她开的方子,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看错了?”
罗宇既然能说出来蟾酥,我想他不可能在开始没发觉婴孩中的是什么毒。
罗宇笑了笑,说:“不这样,能让你将真本领使出来吗?”
我瞪了他一眼,居然被耍了。难怪他那会儿女人来了,也惶惶如无事。难道,他就不怕婴孩出什么事吗?
我真得好好看一看这个自称自家小道的人了。
“那你发现了我有什么真本领?”我问。
“针术。”罗宇眼睛一闪,“你这针术,跟其他的中医还有些不同,有点邪门的味道!但还挺厉害!你要是在静海市开个私人诊所,绝对不出一个月,就和我一样富。那时候,想什么有什么!静海哪里不是你去的地方!没人敢瞧不起你!”
他说地天花乱坠,若若其事。不过,倒是有几分和我的心意相同。我来静海市,确实是想开一家医店。
但罗宇那表情,简直我要马上飞黄腾达了,我说:“你在算命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