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我抓狼做什么?”
百灵儿嘲弄道:“你是山里最大的猎狗啊!”
河神立刻心领神会地哈哈大笑,土地爷说:“山猪,跟你说过多少回了,就是不长记性,你丫的还是不明白,得罪谁也别得罪女人!”
沙轩心道: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老子乍就交了你们这帮损友?
这时,李娟扭着微微发福的蛮腰过来了,她对着沙轩“嗨”了声:“老同学,这么多年不见了,过来陪叶老师叙叙旧吧。”
沙轩见躲不过去了,只好点头答应。
河神却学着李娟的语调,比了个兰花指也“嗨”了声:“姐姐,我可以和你叙叙旧吗?”
李娟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却没有发作,只是不高兴地说:“你是谁?我们又不认识,叙什么旧?”
河神嬉皮笑脸地说:“一回生,二回熟,你如果一直不给我机会,我们又怎么会认识呢?不如我过来陪你坐坐吧?”
百灵儿小声地对胡大姐说:“河头哥哥越来越恶心了!”
旁边桌上有人也面露嘲色看了过来。
李娟沉下脸丢下句话转身离开:“我们同学相聚,你来凑什么热闹?”
河神居然如若无事一般,抢在沙轩前面一步,就大大咧咧地提了瓶啤酒,走了过去。
秦金柱忍不住问土地爷:“他(河神)去做什么?”
土地爷笑:“他看戏没过瘾,就想去演戏。”
秦金柱听得云里雾里,胡大姐忙笑着解释说,可能河神要去捣乱。
沙轩刚一转身,郭良的目光就谨慎地扫过来了,他一眼看见沙轩皱纹爬满额头的脸,就松了口气。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过得轻松自年轻。郭良暗自比较了一番,发现沙轩如今变得又老又丑,而自己却红光满面,呼风唤雨,自然就生出一丝骄傲的想法来。
不过,郭良素来沉稳,那种自得的神情只在脸上闪现了下,很快就寻不着足迹了。
河神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上官婉桌边,拉了张凳子就如同进了自己家一般,毫不客气地坐了下去。
郭良不悦地直视着河神:“朋友,坐错座位了吧?”
河神提着啤酒,打着哈哈给郭良倒了杯酒,一边又说:“没错,没错,我是李娟的朋友,她请我过来的。”
郭良抬头迅速把目光投向了李娟,李娟急忙摆手说:“郭市长,我可没请他,是他自己厚着脸皮过来的,你看他这一身倒洋不土的打扮,怎么可能是我的朋友?”这话分明在自抬身价。
河神倒酒的手猛地抬高了一些,酒水一下就溢出了酒杯,顺着桌边流进了郭良的裤档中,郭良措手不及,慌忙站了起来,抬头就怒视着河神:“朋友,有你这样倒酒的吗?”
刚才和郭良一起来的那个壮汉此时正站在他背后数米远的墙角,他只看见了河神一脸笑容,却没看见郭良生气的样子,加之大厅中人声鼎沸,他可能也没有听清楚郭良的责骂声,因此并没有走过来当打手。
河神嘻嘻地笑着准备伸手去帮郭良擦拭下,但马上又把手缩了回来,跟着就看向了李娟:“这个位置你更熟悉,还是你来擦吧,姐姐。”
叶遥遥脸色微有些红,因为河神的手正指着郭良的鸟窝。由于酒水第二次冲进那里,郭良的裤子已经被浅透了,他那个因为刚才对上官婉想入非非,而现在已经不安份立起来的“小鸟”正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李娟一看就转头找目标,她咬牙切齿地骂:“沙轩,只有你才交得出来这样的狐朋狗友,竟敢对郭市长无礼!还想不想在都匀市混?”
李娟的声音有点大,旁边几桌的人涮的一下就齐齐地看过来,顿时有人在窃窃私语:“那不是年轻有为的郭市长吗?刚才看他有些面熟,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