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小虎,老师支持你!”迟鸣芳接过语文书,转身回办公楼,教室里的同学透过窗户,看到本该来上课的班主任被童虎说了两句就走了,碰着头唧唧喳喳。
“好啦,都静下来,现在取出笔记本,将我写在黑板上的题都抄下来!”童虎走进教室,踏上讲台,从粉笔盒中捏出一根粉笔,转身将记忆中的考试题变了变写在黑板上。
“后面的看不着可以到前面挤一挤!”转头看坐在后面的张继栋正站着探身往黑板瞅,童虎说了句,教室里霎时响起搬动桌子的声音,不一会教室里的桌椅就成了将童虎包围住的半圆型。
将两张期中试卷的改变版在黑板上写完,童虎拍了拍手上的粉笔尘,“今天中午都别回家了,午饭会用班费买给大家,刘庆丰!你抄完了没?和我去买饭,其他人继续写,抄完的试着做一遍,不懂的画上等回来问我!”
“嘿嘿老大,这些题不都太难,至少我能得70分!”拎着塑料袋的刘庆丰跟在后面得意道。“瞅你那点出息,该上五年级的你还好意思说?这次期中两科你不都考过95,就甭再跟我混!”同样两手拎着方便袋的童虎回身卷了刘庆丰一脚。
“大家把笔都搁下,去水房洗手,吃完饭再做!”童虎进教室将塑料袋里的面包放上讲桌,回头拍响巴掌。“张浩!你去锅炉房把老师的饭盒送去办公室,顺便问卷子编的怎么样,好了你就帮迟老师印卷子!”
全班同学吃过面包喝完汽水,童虎又开始围绕着期中试卷讲题,一班学生都认真听着讲解,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张浩已经带着印好的卷子回来,童虎将卷子分发下去,开始让大家作卷子。“别瞅别人的,自己作!不会提出来!交卷记得写上名字!”
一张张卷子交到童虎手中,审视完发现全部正确的童虎便让他们到操场游戏,看到同学可以出去玩,剩下的学生也加快了做题,最后都交上了卷子,童虎将卷子收好,放到讲桌上,到操场带着同学分成几组玩答题游戏。
就这样,其它班级在上课,三年四班的学生却在操场玩耍,而其它班级下了课,三年四班的学生又都回去做卷子,几位三年组的班主任聚在一起,为奇怪的三年四班议论,连副校长王迪也走到自己办公室的窗前注视着三年四班的动静。
“王校长啊,这三年四班的童虎……你怎么看?”坐在沙发里的校长李培德点燃一支烟吸了口,将火机揣入衣兜问道。李培德今年已经五十一岁,曾经做过铁路第一小学的副校长,前几年铁路一小因学生太多分了校,他便背地里上下疏通,调到三小这个刚成立不久的小学做了身兼党委书记的一把手。
“小虎这孩子很聪明,和他接触几次,我发现他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好像后面都有着含义,就拿上次书法的事来说,他的行为就使一群评审的书法家震惊,连被他要去花镜的余市长对他也是念念不忘,我去市里批条他话都不离童虎,……我们三小刚建校不久,师源少,底子薄,在市里这么些小学中又没什么声望,在市里更是没什么分量,我在考虑着是不是要树个典型出来,昨天童虎救了他同学一家的事儿你也听说了吧?期中完后,借着书法比赛颁奖,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你说呢老校长?”副校长王迪透过窗户瞅了眼楼下的三年四班。
“嗯,你说的有道理,但有老师来向我反映,自从童虎去了三年四班,三年四班比以前更乱了,甚至我还听说童虎偷着抽烟……他才多大一点?真要是把他树起了典型,下面的班级更不好抓啊,我们要考虑到其他老师的想法,迟鸣芳老师的中级职称就暗下里评给她吧,必定她也勤勤恳恳,嗯童虎的事,就先搁下,学生么,还是学业为重,就是再聪明成绩不好也是等于零,书法比赛获奖的事先别告诉他,别助长了他的骄傲,待期中考试结束再说!”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