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上讲,他仍是个人,作为试验品的死法,终归是有违我左晟的原则。我绝不允许这双为无辜死人翻案辩驳的,沾染上活人的鲜血,无论那个人是谁。”左晟喂那囚犯吃下药丸,听到耳畔传来极轻的一声:“谢谢。”很快消散在空气。他点了点头,抿唇退出牢房。
商瑾见此,眸涌起复杂的情绪,叹了口气,转移话题:
“如此,就证实了我们最初的猜想,夏夫人是无辜的。”
“这样一来,一切的证据,环环相扣,也绝非偶然。且不说雷家主如何食用了血见草,那香的效用寻常人肯定不知,却正好被夏夫人买回来,又逢两人发生争执而磕碰到,有了伤口。”慕凝九皱眉。
“而且我们去满沁阁时,那香只剩最后两盒,日后也不再生产了。”商瑾道。
“最后两盒?”左晟挑眉,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满沁阁里卖脂粉的一个男子说的。你在专心寻找那香,许是没注意。”慕凝九道。
左晟心无端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让他感觉一阵不适,耳边响起商瑾的声音,透出一丝鄙夷:
“哼,那男的无事朝你献殷勤,你明确拒绝了,他却还要再问你。假惺惺的,真不晓得那些女子怎么这么喜欢他”
“也没什么吧?我看人家挺好的,乐于助人,我说你,莫不是吃醋了吧?”
“呸!我吃他的醋?”商瑾慕凝九两人的谈话已经在耳畔模糊不清。左晟心快速窜过几个念头:香料,女人的爱慕,为人和善他闭眼,脑突然感觉阵阵钝痛,痛意散去,眼前突然浮现出男子攥着的那盒香,蓝色小花,分明与他挑选出来的,是同一种
几百种香料,他偏偏选了仅剩两盒的香,是偶然么?
如此精密的犯罪计划,死者死相狰狞,虽然风格不甚相同,却因为误导的信息,让他一开始完全想错了方向,像极了那人的段与布局。
尽管心千百般不愿意相信,可直觉却清晰地告诉他,推断没错。左晟瞳孔猛地一缩,身侧双拳紧紧握住:可恶!他竟然敢这样出现在自己面前,是算准了自己认不出他吗?真是嚣张得让人厌恶!
“轰”地一声,墙粉簌簌地掉落。慕凝九惊异转头,大呼道:
“左晟!你干什么?”商瑾用力从墙上扯下他的,虽然没有流血,锤墙的骨头处却明显地凹陷下去一块,他拧了拧眉,吼道:
“剩小子!干什么要这样对自己??你知不知道你的有多重要?若是废了,你知道毓国会有多少冤魂无法得到正义的宣判吗?!”
左晟低头不语,身体因气愤与不甘开始微微颤动,他沙哑的嗓音响起:
“我的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让他给跑了”
慕凝九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谁?”她似乎想到什么,惊道:
“是他?他出现了?什么时候?”左晟自顾自的说:
“这样明晃晃地出现,不过是为了狠狠嘲弄我一番哈哈哈哈,远程操控,竟是连洁癖也克服了,他可真厉害。”两人依旧茫然,却为他现在的精神失常感到担心。他们人走进商府,左晟突然轻声道:
“我去睡一会儿,不用叫我。”商瑾看着他走后,叹了口气道:
“自从碰到那个罪犯,他这样子越来越频繁了。”
“真的很难。”慕凝九顿了顿道,
“他太狡猾。”
满沁阁。
待姑娘们买完东西,心满意足地走了后,那身穿水绿色长衫的男子看了眼天边的流云,喃喃:
“看你那副模样,我也很着急呐。不是都站在你面前,打算帮你了吗?为何却看不见我呢”唇边勾起一抹温暖的笑,看不出一丝嘲讽,路过的行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