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木长风摸了摸鼻子。萧洛把他从床上拎起,沉声道:
“你每次做这个动作,就证明你心虚,在撒谎。到底发生了什么?连我也”他扶住木长风肩的突然用力,看到对面人脸色突然一白,精致的五官瞬间皱成一团,松急声道:
“阿木,你怎么了?!”他赶紧撩开木长风的袖子,黑眸一颤。
青一块紫一块的明显痕迹浮在白皙的皮肤上,有些触目惊心。木长风闪电般收,笑着摇摇头道:
“没事的,小伤。”萧洛眸色渐深,心泛起隐隐怒气:他平日里训练丝毫不怠慢,只是口头上抱怨居多。像轻微的擦伤绝对能让他嚎上半天,今日这明显要严重好几倍的伤,他却如此轻描淡写地带过,到底为什么?
“快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见木长风还要说话,他淡淡道:
“你若是不上药,明日训练停止,就等你伤好全了再说。自然恢复,最少天。”
木长风闻言,无奈扯了扯嘴角,二话不说就脱去上衣。萧洛取来跌打活络油,看到他胸前背后散落的几道青紫,眉头紧紧皱起。他轻轻把药涂在伤处,抿唇不语,心的怒火早已蹿得老高。
两人都不说话,空气也似乎凝住了。
“是她干的吗?”萧洛突然出声。
“”木长风不说话,感觉周围气压一低,出声道:
“我只是和她比试了场,敌不过她罢了,很正常。”萧洛上动作突然用力,木长风不禁低呼:
“啊痛痛痛”
“对不起。”萧洛叹了口气,起身,看着木长风,欲言又止:阿木现在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她。他对君烨的情感,不仅仅是单纯的喜欢,更是到了种近乎痴迷的崇拜。让他放弃,还不如祈祷让太阳从西边升起。
“你不想说,便不说吧。我走了,你好好休息。”萧洛叹了口气。
木长风见萧洛转身便走,咽了咽口水,缓缓躺下,用被子盖住头。
“萧洛。”木长风闷闷的声音隔着被子传来,
“你能陪我喝酒吗?”萧洛走到门口,身形一顿,沉沉道:
“好,我去拿。”
酒过巡。
萧洛看着已经醉得神志不清的木长风,摇了摇头:这家伙,一下子连喝十多罐的酒,还说没有心事,玩得开心?那君烨到底何德何能,让阿木如此一心对她?刚想把他拉到床上,木长风突然抬头道:
“在她眼里,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没用吧?”眸子迷茫间,闪过一抹痛色。
那日灵力测试后,他也是如此自怨自艾,可如今的他,却要在酒精挥发后才能说出。萧洛见此,心突然揪起,继而柔声道:
“你很棒了,真的。”木长风愣愣地看了他许久,倏地大吼:
“你说谎!!!”
“我若是很棒,为何连她的十招都接不住?”
“我若是很棒,为何我千百讨好,她仍不屑一顾?”
“我若是很棒,为何今日,还会坐在此处,暗自神伤?”
萧洛不说话,抬头,看到木长风微红的眼眶,一下子怔住。
“对!比起她师父,我是没用,没用透顶了!”
“反正我不管如何努力,她看到的,都会是君泠。”他喝下最后一口清酒,“啪”地把碗砸在桌上,摔得四分五裂。
“而我注定,只能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努力着,换不来她一个眼神停留。”他醉倒在桌案上,萧洛把他扶上床,听着他轻声的呢喃:
“君烨”心流过酸楚,身侧的拳头紧紧握起,萧洛眸闪过一抹凌厉:君烨,我萧洛尽全力相护的人,凭什么被你如此践踏?!房内酒香四溢,床上的人嘟着嘴,发出轻微的鼾声。萧洛覆上白墙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