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样的风情。慕凝九被他的大笑感染,眼角上扬,心想:啧啧,这美人一笑起来就变成妖孽了,不过美人什么样,就是没表情冷冷地站着,都是件艺术品。
木长风听到商瑾的笑声,哼了下不予理会。就知道他这副德性,刚刚他是傻了才会觉得商瑾改邪归正了反正只要他家凝凝担心他就够了。
他看向慕凝九,发现她正出神地想着什么,嘴角的笑意虽不明显,却仍清晰可辨。怎么回事?!就几个时辰不见啊,连凝凝也不疼他了!呜呜以后怎么办呀他越想越委屈,心里已经泪流成河了。
“你太不小心了,坐这儿,我给你简单包扎下。”慕凝九赏了他额头一个爆栗,打断了他即将飞出天际的胡思乱想。
木长风看着认真帮忙处理伤口的慕凝九,和一旁黑脸的商瑾,瞬间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开心地咧嘴笑了。
“我们要抓紧时间,黑玄木还未找到,而纸条提示的月圆之日就在这几天。”尉迟在一旁道。
“不必了!”他们听到陌生声音,齐刷刷看向来人。
“因为黑玄木已经在我们上了。”
北宫晗挥了挥示意,一块玉白的四方形物什躺在掌心,是黑玄木无疑。
看到说话之人,尉迟一怔,皱了皱眉。
“身体不适,啊。比我们都早到呢。”慕凝九看见北宫晗身旁的沈晚,嘴角勾笑。
“慕凝九,你就别逞口舌之快了。我们有一块黑玄木,再加上”她深吸口气,闭眼默念,却感受不到自己那块黑玄木的灵气。
“别费劲了沈晚,早料到你的小把戏,你那块黑玄木不在这儿。”慕凝九缓缓道,“劝你们早点把黑玄木交出来,不必耗费力气。”她顿了顿,复问:“这位兄台,怎么称呼?”
对面女子嘴角带笑,却笑不达眼底,话句句带讽,但又让人恨不起来。黑如漩涡的眸内隐藏着可致人于死地的阴狠,睫毛微翘,雪肤衬红唇,貌似简单无害,却如一朵带刺玫瑰,是真正的狠角色。有如此胆色的女子,实在不多见。有意思极了于是挑眉笑道:“在下北宫晗,不知姑娘芳名?”
“慕凝九。”她暗想:这衣服也包不住他精壮结实的肌肉以她多年识人经验来看,他不是个将臣之子就是皇室人,那种久经沙场的沉稳是不会错的。很快,尉迟轩便证实了她的想法:“邳国太子北宫晗,没想到能在这儿碰到,真是幸会。”北宫晗把目光转向说话之人,突然狠狠一跺脚。
“尉迟兄!是你!你和十年前完全一样啊!除了个子长点,瞧这神态,这气质,一点没变!我就是个粗人,这气韵半点学不来”北宫晗唯一爱好就是习武,今日碰上儿时的比武对,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回了。
“北,宫,晗!”沈晚一字一顿地喊,看到一旁憋笑的众人,气到岔气:这个呆子!平日里挺稳重的,也知道分寸,今日怎么就吃错药了?还跟敌人聊得这么起劲!到底还记不记得来这儿的目的?北宫晗一时被激动冲昏了头脑,想起来时,尴尬一咳,不再说话。
“既然达不成一致,就双方派出一人单挑吧,胜者得黑玄木。”沈晚道。
一听到“单挑”,北宫晗立刻眼睛一亮,兴奋地道:“我来!”说完,“唰”地一声,剑已出鞘。沈晚嘴角抽了抽。
尉迟心忖:当年比武从树林到湖,梁上到梁下,最终以半招赢了北宫晗。自那以后,他也再没碰到过如此强劲的对。于是,衣袍一挥,上前一步,缓缓抽出腰间,镶着黑曜石的长剑。珍宝重见天日,剑芒清冷锋利,无形气场释放开来。久违的感觉啊,北宫晗感慨,笑容热烈。
“开始!”话音刚落,两人已对上。剑与剑激烈碰撞,发出阵阵让人热血沸腾的低鸣。一红一白两道身影看不真切,似已化为两道光线,相互交错摩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