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整个头疼欲裂,全身跟散了架似的,一看墙上的挂钟,好家伙都快10点多拉,那也难怪,凌晨1点多睡下去的,能到这个点起来就不错拉。
也不知道昨天喝了多少酒,反正服务员是一箱一箱的往上抗啊,虽然不是500毫升的大瓶,但350毫升的喝多了,这性质还不是一样啊。
摇摇晃晃的我就起来了,刚想往地下踩。
就吓得我赶紧把腿给缩了回来,呀,这都是谁啊,直见一个侧卧在床脚旁边,脸朝里背着,另外一个头都钻到茶几底下去了,但硬是将自己的两条腿分别压在另外一个人的腰部和大腿处。
我不由的伸长脖子瞧了瞧,我的妈呀,是这两个“人渣”啊,还有谁啊,谢雷和王涛呗,这酒喝醉了也就喝醉了吧,不回床好好休息,硬是躺在地上摆什么poss啊,真有你们的。
我瞧正面前进是有点困难了,就从侧面下去吧,这一脚下去,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了,怎么黏呼呼的呀,不由的低头一看,还没有弯下腰呢,一股子又酸又臭的味道,直冲脑门,差点把我的隔夜酒也给勾引出来。
“啊…啊…”一声“狼嚎”响彻整个小区,不时的还有人探脑袋向这个房间的窗户张望呢,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什么命案呢。
这么大的动静,算是把这两个家伙给震醒了,一个个还睡意蒙胧的问道:“怎么拉,地震拉”
“震你妈,说,这是昨天晚上谁吐的”我怒目圆睁的喝道。
“这,这,这”这了半天,他们互相都指着对方的鼻子,算是都成了污点证人了。“我不管是谁倒出来的,反正你们俩负责给打扫干净”我就头也不回的奔洗手间去了。
“啊……”又是一声大叫,当时有测声器的话,起码得有三位数了,我站在洗手间门口,整个傻了,里面是一片狼藉,连个下脚的地也没有,真搞不懂,不就是喝点酒嘛,这两个家伙还真能折腾,跟洗了胃似的。
我是看也懒得看他们一眼,“给你们十分钟搞定”,说着就拿起遥控器看电视去了。
足足打扫了半个多钟头,才算是把醉酒后的现场处理干净,等我们洗刷完后都11点多了,又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每个人感觉肚子里都空空的,就商议着出去吃点东西吧。
溜达着就上街了,在来的路上,难得今天的口味算是统一了,那就是吃点清淡的,原来谢雷喜欢吃荤的,每一顿无荤不欢啊,“奶牛”王涛喜欢吃辣的,谁叫他是江西人呢,我嘛,比较随意,什么都能凑合着。
说着就来到“张鼎鸡”的门口了,上海的张鼎鸡还算有名气的拉,走的是大众消费的路子,是比较实惠的连锁店,不想烧饭的时候一家人过去,40块绝对搞定,味道么也能打个70分吧!特色小吃有:鸡粥, 白斩鸡,鸡骨酱面,鸡汤面, 鸡血汤……
当然我们对其他的不是很感兴趣,就是奔着他的头块牌子“鸡粥”去的,因为据说这里鸡粥里的调料是秘制的,吃起来清爽可口,特别是醉酒后,来那么一碗,那味道特别对口。
一阵‘风卷残云”后,桌子上就只剩下“筷碗瓢盆”了,动作之快,吃相之惊人,足以惊世骇俗啊。
“我爱北京**,**上太阳升, 伟大领袖**, 指引我们向前进……”“哦,这是谁的彩铃啊,真龊啊”谢雷说道,接着就是一阵暴笑。引得店里的食客是人人侧目啊。
“嘘,是班主任打来的”我按住通话键道,“喂,是班主任啊,我是柳锋啊,什么,我的电话老没人接,下午二点在学校大礼堂进行毕业典礼,晚上在梅陇的金缘宝大酒店吃毕业晚餐,为什么这么急啊,不是说明天的嘛”
“啊”惊喜一个接一个砸过来,差点就把俺哥仨给弄晕了,“学校给我们班同学定的火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