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是那个人抹杀了她所有的一切,墨白你要尽快查到这些,这个离歌很有可能就是突破口,我们要顺着她查到她背后的人,也许这诅咒可以消除了!”老人伸手摸了摸胸口,那些黑色花纹印记已经遍布全身,而且在慢慢的侵蚀心脏了,他每天呼吸都很痛苦,他的日子不多了,他一定要找到破解这诅咒的办法,要不然秦家就完了。
“我知道的,父亲您放心吧,孩儿一定会找到接触诅咒的办法来救您的!”秦墨白隐忍着泪水从密室出来了,看着外面的月色凉如水,一阵冷风吹来乱了头发乱了心绪。
离歌你到底是谁?你真的是魇魔教的人吗?
寒少天没亮就爬起来了,他的脑袋好疼,但是流真催他上飞机了。
他强忍着不适感洗漱之后在出门前看了眼离歌,昨天晚上他喝闷酒好像见到离歌了,还同她说话了,还抱了她估计是梦吧!
寒少轻轻的关上了房门然后从大门走了,离歌站在窗口看着寒少朦胧的身影上了车。
现在已是黎明了,天色蒙蒙亮,只能看到个模糊的黑影,寒少从车窗里看了眼楼上,依稀好像看到窗口有个黑影,是离歌吗?
车子已经缓缓的走了,离歌转身进去了,寒少说了过几天就回来了!
离歌没有看到的是,在她对面的那栋房子窗户前也站着一个人影。
那个人影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寒少,然后才把目光看向了对面。
那个女人是离歌吗?寒少竟然把她带回来这里住了。
“离歌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华诗怡恶狠狠的瞪着对面空无一人的窗口说道。
华诗怡今天就已经出院了,她执意要回来,苏彦霖也拦不住。
此刻见她这么早就起来了,顿时有些担心。
“诗怡你怎么这么早起来在窗口吹风啊?你的病还没好呢”
听到苏彦霖唠叨的声音,华诗怡就觉得烦躁。
“你唠叨什么呀,烦死了!”华诗怡丢下满脸尴尬的苏彦霖气呼呼的跑回卧房了。
“诗怡你就那么讨厌我吗?”苏彦霖捂住抽痛的胸口痛苦的小声问道,没有人可以给他dá àn。
华诗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都是寒少和离歌卿卿我我的影子,她要疯了!
“啊!”华诗怡尖叫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捂着疼痛的脑袋。
“为什么?为什么你喜欢她不喜欢我?我哪里比不上她了?寒越凌为什么从小到大,你的眼里都没有我”
华诗怡那一声尖叫把苏彦霖吓了一跳“诗怡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我没事儿就是觉得太闷了!”华诗怡擦干眼泪,瓮声瓮气的说道。
“诗怡你要是觉得闷呢,你今天出去玩玩啊!”
“我累了”华诗怡背对着苏彦霖躺下了。
“诗怡早餐你想吃什么呀?”
“随便啦我现在想一个人静静!”
“好吧!”苏彦霖站起身来离开了。
曲静今天早上醒来了,她肚子饿死了,拉着还没有洗漱的离歌就往外跑。
“喂!曲静我们洗把脸换衣服再去吃早餐啊!”离歌可从来没有这样邋里邋遢的出门。
“我都快饿死了”曲静摇晃着离歌的胳膊撒娇。
“那也要弄得干干净净的出门!”离歌板着脸说道。
“好吧”曲静有些害怕了,只好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