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慌神了,就算这个面具是传说中的易容面具,也该能找到边缘部分才是呀,怎么我摸来摸去都摸不到?情急之下他甚至狠狠拽了一把头发。但是疼痛地头皮告诉他一个无情的事实――你丫还是省点力气吧。
“嗨嗨嗨!臭美够了没有?”一个戴眼镜的警官用枪管很不耐烦地捅了捅官静的肩膀,语气硬的就像个榔头:“我问你,刘嘉俊和这船上的人呢?”
红纸扇茫然地抬起头,满脸呆滞。
“好家伙!”眼镜警官被眼前这个少数民族同胞的相貌吓了一跳,这货两只遍布血丝的鱼泡眼,就跟血战后未擦拭的弯刀似的:“我说,你昨晚打麻将打到几点?”
“您这是……有事?”官静看到这么多枪指着自己,悚然一惊,顿时醒过味来了。他地反应让一边的张倩椒乐坏了,一口舌头直打拌的普通话。听在耳里就能想到吐鲁番地那种,嗓音也完全变了,变得像唱歌的刀郎。
“见过这个女孩没有?“眼镜警官从同事手里拿过了一张复印纸递给官静。上面果不其然印着静格格的照片。
“没见过。”红纸扇的眼角余光看到张倩椒在假模假式地伸懒腰、活动脖子,很干脆地一口回绝了提问。
“你呢?见过这个女孩没有?”有个满脸青春痘的年青男警屁颠屁颠地拿了张复印件递给精灵姐姐,看他那样儿,套磁的思恐怕要比办案迫切多了。
“我不是什么领头,我是瓜洲水上派出所的所长……林所心里有点起腻,这妮子是什么家教啊,老子辛辛苦苦来救你,你还一副金枝玉叶的做派!
“把他抓起来!我要你把他抓起来!立刻!”静格格咬牙切齿地指住了官静。
“给我一个理由。”林所长皱着眉毛扫了官静一眼,也觉得这个大胡子很有犯罪倾向的样子,不过基本操守他还是有的,别说静格格只是个外商,就算是希拉里站着这儿。也无权命令他胡乱抓人。
“他刚刚拿枪想杀我!他还打伤了首富和我的保镖,他是个变态!se情狂!魔鬼!!!”静格格揪住林所长的衣领发疯一样猛搡了两把,泪水淹没了俏脸。难言的屈辱和巨大地仇恨让她的大脑一时转不过弯,劈手从身边的警察手中夺过霰弹枪,熟练地手动上膛,一家伙指向某人:“官静!爷跟您拼啦……”
她地扳机没能抠下去。
衣服还是那身黑色汉服,身材似乎也是那副身材,相貌却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这让她如何能够痛下杀手?
当然,周围警察的反应也不慢,一下又把她的枪给卸了。
“疯丫头!你他妈有病啊!”林所长暴跳如雷,刚刚要是真捅出什么篓子。他的政治生命大概也就到此为止了,如果静格格不是政法委书记亲自关照的华侨,他肯定卷袖子揍她一顿再说:“先给我铐起来!”
“别碰我!”静格格与砸她手铐的警察纠缠在一起,死命挣扎反抗,她就像一头暴躁的河东狮,目光始终不离红纸扇左右。一声又一声地嘶吼着问道:“你是谁?你丫是谁?官静这个混蛋呢?官静这个王八蛋呢?官静这个杂种呢?我?爷大你操?的!”
眼看一个警察根本制不住她,旁边赶紧又上第二个,不过这个小娘皮发起疯还真是厉害,一个警察被她脚下使了杵子跌了个狗吃屎,门牙当场折掉两颗,满嘴喷血;还有一个吃了跪腿德合勒,不是有救生衣里的泡沫垫着。险些没把大粪惯出来。
“我让你丫藏头缩尾!”摆脱两个彪形大汉的束缚之后,静格格变身成为狂暴版梅超风,和身猛扑过来,恶狠狠地叉开十指,一把挠向红纸扇地脸部。
两个牛高马大的警察从斜刺里扑出,使用橄榄球中的抱摔动作将她一把仆侧。
不过那一记九阴白骨爪还是在官静脸上留下了两道鲜血淋漓的划痕。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