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互相搭靠好。可能是等来等去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张倩椒在帆船的船舷上卡上一根竹,莲步轻点,踩着竹几步助跑之后沉身一蹬,借助脚下反弹的力量高高跃起,鹰隼一般飞向渔船。
刘嬛嬛用蜷握成拳的残疾右手紧紧捂住小巧迷人的红唇,把原本应该发出的尖叫重新死死捺在喉咙口。
真是玩命啊!
长江里漩涡密布,要是稍有不慎栽进水里,怕是连尸首都没地方找去!
腾空连续翻过四五个空心筋斗,眼看距离还差一点,就要像秋天地落叶一样飘进江水里了,倩姐儿双掌连拍船舱壳子,整个人奇迹般腾身数尺,指头勾住栏杆来了个“细胸巧翻云”(侧空翻?),干练潇洒地落在渔船的木甲板上。
无数带血的眼珠子环绕地球飞行一周之后,重新嵌进空洞洞的眼眶。
反差太强烈了,没人想到,一个体态窈窕、弱不胜衣的大美人竟会拥有如此高超的小巧腾挪功夫!一只只酒杯争先恐后地从无力的指端滑落,劈里啪啦摔了个不亦乐乎。
“知不知道上一次有人在背后嚼我的舌头根子是什么下场?”精灵姐姐大喇喇地看住了端坐主位的王荣荣和静格格,目光中隐含的怒意让两位大款悚然一惊:“他地舌头被我刻了两个字,一个是三,一个是八。是用烧红的字模烙刻的。所以我奉劝一句,我是什么人,官静是什么人,你们最好不要臆测过多,别给自己种祸。”
“我日……”王荣荣瞠目结舌,心想不会吧,张倩椒当真是精灵耳朵不成,两条船隔那么老远也能听到这边的悄悄话?
“王总。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静格格压低声音问身边的广陵首富,她也被吓了好大一跳,张倩椒突然说出她地名字“官静”,对她造成的冲击简直振聋发聩,静格格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老早就被广陵地下势力盯上了。
“她说的不是你。”王荣荣恨不能变成蚊子:“那个二……咳咳……那个美男子也叫官静,和你重名。”
说曹操曹操就到,见到跳板一直没法架好,官静也等得不耐烦了。从帆船上抛出一条缆绳,准确地套住渔船侧舷部位的高压弩炮,像走钢丝玩杂耍一样,两只胳膊平伸开来,荡荡悠悠地踏着连系着两艘船的缆绳,一步一步走到了这边的渔船上。
满满一酒桌的人全紧张的站了起来,空气中满是眼球玻璃体爆裂地声音。
倩姐儿发觉不对劲,回头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看到静哥
无险地跳上甲板,顿时给了脸子,那眼神凌厉的就像惠的妻子刚好将花心丈夫在床上逮了个正着。
“和你一样。等不及了。”官静很享受精灵姐姐的愤怒眼神,事实上他故意显摆这一手,意图收获的也正是这种关心。当然,他也不是无的放矢,胡乱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高空走大绳”在中国已经有2000多年的历史了,不是只有新疆“达)|势堂红纸扇对此同样有系统而完善地研究。以官静目前的水平,别说这种程度的走大绳,就是在两栋高楼大厦间栓上绳索。再给他一个不挣扎不反抗的女子做搭档,他能走上去打十个来回有惊无险、嗨到极点地“高空肉搏”。
“下不为例!”精灵姐姐半嗔半怒地瞪了他一眼。这个坏小子到底还有多少稀奇古怪的本事啊,怎么一个比一个邪乎?莫名其妙!“房中术”……要练习这样的本领吗?
官静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膀,眼神早就悄悄转移到了刘嬛嬛的残疾右手上。
这个家婄更的面皮儿很薄,被他火辣辣的目光一看,很自卑地垂下螓首。拉长袖子,悄悄遮住了自己最不愿意让别人注视的右手。
“腊面,这个嘎(语汉人)要是敢再盯着你看,只管抽他。”渔王刘嘉俊怒视着官静,他觉得这个混球实在太过分太无礼,不知道残疾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