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也不可随意触碰,属于禁地中的禁地,女体部位再无出其右者。
元代大书法家、诗人杨铁崖,每于筵间见妓女有纤小者,则脱其鞋,载盏以行酒,谓之“金莲杯”;明朝隆庆年间,江南名士、著名戏曲家何元朗找到南院名妓王赛玉的红鞋,每次开宴会总是用它斟酒,向人敬酒或自饮,席上宾客多因此而酩酊大醉。
这些古代名人如此恋足成癖,假如用现代眼光来审判,自是低俗不堪,耸人听闻;但古人也不是傻瓜,倘若真的是用裹脚布缠出来的三寸金莲,肯定是臭烘烘连闻都没法闻,一个个古代大文豪脑子又没烧坏,怎么会傻到用臭不可闻的莲鞋来行酒?
毫无疑问,这些古代文豪碰到的都是莲足类“鸣琴”!
莲足类名器共分一百单八种,但都有一个相同的显著特征――――“盈盈一握,妍如贯月,生就异香,最宜佐酒。”
帕里黛古丽当初只有十岁,红葵未至,莲足之香还不甚明显;现在随着帕里黛古丽越渐成熟,浑身上下的馨香已趋一闻三变,仿若各式鲜花构造的体魄,如果等她真正发育成熟,这种莲足异香会愈发迷人多变。
在历史上,疑似拥有“和璞”鸣琴的女子,官静认为只有清代乾隆帝宠幸的回族香妃最为接近,不过那也只是疑似,并不能确认。其实就算确认了也只能引发行家的萦古之叹,毕竟千里马常有,而伯乐太少,被历史风霜白白埋没的妙人儿实在太多太多。
塔吉克族是古丝绸之路上的楼兰后裔,目前国内这个少数民族的人口大概在4万左右,如此稀少的人口比率,竟然也能诞生出“和璞”这样千古罕见的贡品级莲足鸣琴,又恰恰给自己撞个正着,官静这个【架势堂】的当代红纸扇当然不会客气。
对于他来说,这种机遇简直不啻于一个穷措大在路上拣到了一麻袋金刚钻。
在【架势堂】白相人的舌技中,有一门叫做“吮莲”的专业技术,与“品玉”、“点蔻”、“采药”合称四大天门绝学;正如英雄钟爱宝剑,佳人渴望红粉,波斯猫喜欢秋刀鱼,红纸扇面对鸣琴也是没有任何免疫能力的。
能碰见这样稀奇的鸣琴,官静甚至觉得自己16年的大狱一点没白蹲,值回票价了。
说来也怪,等官静刑满出狱,和他从头到尾连话也没讲过十句的帕里黛古丽,就这么心甘情愿地跟着他来到了内地,一路上餐风露宿、患难与共。
帕里黛古丽知道自己将来长大了,官静就会娶她做妻子。
官静没瞒她,新安监狱上上下下都知道静哥儿吐口吐沫就是钉,从不撒谎。
在栖灵寺安下身之后,官静让住持方丈托了关系,把帕里黛古丽送进了学校继续读书,在新疆时,小女孩只读到了五年级就辍学了。
慈悲为怀的栖灵寺住持方丈,哪里知道帕里黛古丽其实就是官静给自己找的老婆,他还以为这个小女孩是官静收养的妹妹呢――两人的年纪差距也太大了。
当然,方丈更不知道的是,这个曾经落魄不已,现在夙具慧根的念经徒弟,还是一个身怀旷世床技的***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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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解析:
1:放焰口:一种法事。
2:芒里克江:“芒里克”在维语里是“有痣者”的意思,“江”则是维语里对年青人的亲近称谓,帕里黛古丽这么称呼官静意味着彼此间的关系很亲昵。
3:不光是维吾尔族讲维语,塔吉克族同样也是讲维语,信奉伊斯兰教。
4:《琴赋序》和《战国策》属于曲解性质的恶搞,也是我一贯以来的写作风格,前者的鸣琴指的是名贵的古琴,后者的名器是指美玉,希望大家一笑了之。
5:两个俊俏“呢子”朱佳与杨研取用了我在写手班的同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