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常玉没有回来之前,对尤术颇为了解的王泉宏一直在给同学们恶补着关于尤术的资讯。
“我们清源有一个嘉德孤儿院,尤术就长在那里,他是那里老院长收养的孤儿,自小性子就独,四年前还是五年前我记不太清了,他们的老院长出事故就死了,这一院的孤儿不知为什么没有被别的福利院收留,你们想,这么多的流儿要活下去总要一个人站出来吧?这尤术性子是独了点,但那时的他可比现在要更狠,你问问咱们班的清源兄弟们,那个没被他堵住收过钱的?”
“他收保护费?”有同学惊愕的开口,慌忙问道“泉宏,他是怎么收的?一周一次?还是一月一次?”
王泉宏笑着摇头,拍拍这位大兄弟的肩,说“术哥早就不干这个了,兄弟们钱包里的钱稳稳地放着吧!”
“不收了?那他那什么养家?”
“看见他背着的那个包了吗?那个才是他如今挣钱的家伙。”
“那里面是什么?”就连同是清源的武东晗也是不知道,好奇的问道。却突然发现王泉宏没了身影,纳闷地找着他的身影,就看到这货点头哈腰的从门口将常玉迎了进来,一脸谄媚之相“老师,真是对不起您啊,嘴上一时没把住门惹您生气了,看在我年纪小的份上就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回吧!”
常玉惊愕地看着眼前这花花绿绿的身影晃来晃去,这谦恭真诚的话语让她有一种走错教室的感觉。回首看一眼身后的门牌“高一19班”,才定下心来。
她原谅了这犯错的少年,看向此时安静的教室,兀然之间有些心虚,强装镇定走上讲台,却不见了讲桌,只有一堆没来得及拾掇的烂木,她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疑惑的问“桌子呢?”
王泉宏心中咯噔一下,讪笑着起身,主动将这锅背在了自己身上“那个老师,我刚在和武东晗玩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讲桌,那什么老师你放心,放学后我就去买一个新的回来。”他赶紧保证,眼神示意武东晗帮忙说几句。武东晗幽怨的眼神看他一眼,却鸡贼的低下了头。
常玉一阵生气,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你
王泉宏一听要坏事,心道死前也要拉个垫背的,使劲的拉扯着身旁的武东晗让他起来和自己一起面对常玉的怒火,武东晗狠狠地瞪着他,情不甘意不愿的站了起来,也是纳闷的保证到“老师,您一定放心,放学后我们就去买一个新的回来。”
“你们干的好事!”常玉气愤的道,狠狠地瞪了一眼两个笑的牵强尴尬的少年,眼角的余光瞟到的事却让她大惊失色,忙走下讲台,走到袁杰明的身旁,吃惊的问道“你这脸怎么回事?怎么伤成这样?”
袁杰明被问得眼泪都掉了下来,但刚才的噩梦却让他惧怕起来,尤其是王泉宏说的那些关于尤术的传闻,很少有人能经得住他的二次折磨,踟躇半天也不敢说出实话,哭丧这脸勉强扯道“刚才上厕所不小心摔了一跤。”
“严不严重啊?”常玉说这话的时候已经给旁边的同学命令道“赶紧带着袁同学去医务室瞧瞧,把伤口处理了。”
从窗户处看到几人到了医务室,常玉收回了目光,扫视一圈,几十双明亮的眼睛盯着自己,莫名的有一种满足感,他清清嗓子,鼓舞大家道“同学们,十年寒窗苦读才得了这一线机会走进咱们十三中,相比那些已经淘汰的你们是幸运的,所以我希望你们能把这分幸运持续下去,我相信咱们19班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一定能在三年后的高考中考出自己想要的成绩!大家都有没有信心?”
所有的同学面面相觑的望着彼此,却只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到了意笑,武东晗看一眼使劲憋笑的王泉宏,心照不宣的也轻笑起来,自走进这间教室,看到了这么多熟悉的面孔时,他就知道自己的这个班是什么样的了。的确,有靠自己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