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的群众还在惊叹热血青年为何倒地的时候,张大袍就已经蹲在了躺在地上还在流血的大叔身旁。双手飞快的拿着三根形态各异的针在中年大叔的身上扎着,脸上的表情完全没了刚才的轻浮,反而是异常的严肃和凝重,因为大叔的生命只有两三分钟了。
‘唰唰唰’张大袍双手幻化出幻影在中年大叔的上半身飞速的扎针,胸口,手臂,脖子全部都有被扎过,然后两针直接扎在脖颈处,当他最后准备将一根细长的针插进大叔脖子的时候,几个热血青年已经架起了张大袍。
“你们在干什么,大袍哥最后一根针还没有插进去,他会死的!”张大袍右手捏着漆黑的毫针,瞪着几个架起自己的青年,大声吼道。
几个青年架住张大袍,一脸严肃的对张大袍说道:“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当玩笑!”
“开什么玩笑,本少正在为地上的大叔止血,你们才在开玩笑,如果在半分钟不将这根针插进大叔的颈动脉,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张大袍甩着将近两寸长的头发,一脸严肃的说道。
几个热血青年看着张大袍严肃的表情,看了看地上胸口处插着两针的大叔咬了咬牙对张大袍说道:“你暂时先不要动,还是等救护车来了再说,还有这两根胡乱扎的针,我给你拔出来……”
“你们要是将两根针拔了,就是老头子也救不了大叔!”张大袍见热血青年准备拔出两针,为了防止几个无知的青年做傻事,张大袍准备让几个热血青年全部倒地。
“且慢!这针你们不能拔,否则真的神仙来了也救不了!”
就在张大袍准备动手挪倒几个热血青年的时候,一个沧桑急促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人们纷纷侧目,就连几个热血青年也停止了动作。人们总会对那种沧桑有底蕴的声音充满信任感,对于张大袍这种小土鳖不信任。
“老人家,为何不能拔?这两针完全就是这为小兄弟胡乱扎的,我们只是担心这会害了大叔!”热血青年指着大叔胸口的两针说道。
“是啊,你看那两根针黑乎乎的,贼吓人的,真不知道会不会直接将他插死……”
“留了那么多血,就是扎几针也不可能止住吧?”
“我们还是走吧,免得惹上麻烦,看地上那么多血,真是吓死人了……我现在就想吐了……”
“……”
周围的人群都纷纷跟着附和,毕竟没人会相信一个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会高超的医术,何况张大袍全身散发着一种浓重的乡土气息,一点都没有医生特有的高深莫测的气质。
“这位小兄弟的确是在帮他止血,老朽刚才一直在旁边看着。分别扎了手腕上的用于降低心率的内关穴,减缓呼吸的天柱穴,以及用胸口处的两根针锁住了气户穴和云门穴,这些都能减缓血液流量并且控制大动脉扩张,而且小兄弟最后一针要扎进颈动脉则是其中最重要也是最危险的环节,锁住颈部大动脉会让他暂时处于假死状态,减慢脑部神经活动,延续xing命,如果你们阻拦他,害死他的不是小兄弟,而是你们……”
在旁边群众不相信张大袍的时候,一个靓丽的女孩挽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走了进来,老者一边忖着胡须一边严肃的对几个青年人说道。
听到老者说得严重xing,几个热血青年瞬间僵住了,张大袍眼疾手快,闪过几个热血青年,接着将最后一根根扎进大叔颈动脉,接着满意的拍了拍双手眯着眼笑着对头发花白老者说道:“老先生,你懂得可真多,嗯,我喜欢你这样的xing格,至于这几个小家伙,大袍哥就不喜欢了……”
“放肆!你是什么身份,竟然敢这样对我爷爷说话,就是天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的院长也要礼让我爷爷三分!”张大袍大逆不道的话瞬间引来了他旁边靓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