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震惊了,一张脸也变了颜色:“小丽,你说清楚点,她怎么是花痴了?”
听到电话筒里传来赵子龙焦急的声音,茹秀丽一怔。赵子龙在八方公司打工一年,茹秀丽对赵子龙的xìng格也是有所了解的,从现在他说话的语气,好象是真的不似在装糊涂。茹秀丽一时也有些震惊了。她心中猛地浮起了一个念头:难道,难道!子龙哥哥真的不知道长冬枚的事?……
心中想着,茹秀丽犹豫着问道:“子龙哥哥,你真的不知道长冬梅的事?”
“是啊!”赵子龙满脸苦笑:“上次我就问过你们,你们都不肯跟我说,我怎么知道她的事!”
“啊!原来你不知道。”这回轮到茹秀丽傻眼了。
“是的。”赵子龙平复了一下心情,眼角偷瞄了一下不远处的长冬枚。
此刻赵子龙离长冬枚有十多米远,这是赵子龙在听到茹秀丽电话后,下意识地又走远了一段距离造成的。尤其是现在谈到了长冬枚,赵子龙自然得小心点,以免自己的说话被长冬枚听到。
长冬枚还是低着头站在那边,一副乖巧的模样。虽然偶尔也会抬眼望赵子龙这边一眼,但脸上却并无异色。显然,她根本想不到此刻赵子龙接的电话,是与她有关。
见长冬枚这副样子,赵子龙松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当着人家女孩子的面,听到茹秀丽议论她,赵子龙心里还是怪怪的。只是茹秀丽所说的话太让赵子龙震惊,所以赵子龙倒也顾不得这些,他迫切地想知道长冬枚的事。
深深地吸了口气,赵子龙放缓了语气,又再次压低了一些声音:“而且,你刚才也误会我了,我与她在一起,完全是个巧合。”
说着,赵子龙简略地把自己在胡庆大yào房的事说了一遍,最后道:“她就是这样跟着我出来的,可不是我约她的。”
“哦,原来是这样。”茹秀丽的声音顿时低了八度,有些弱弱地道:“对不起,子龙哥哥,是我不好,我不该误会你的。”
“小丽!”赵子龙微微摇头:“我知道这也是你关心我。只是,你说她是花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子龙倒也真的没有怪茹秀丽的意思,现在他已被茹秀丽说长冬枚是花痴的事引起了好奇。貌似这所谓的花痴,应该就是包八婆要把她女儿长冬枚推销给自己的问题结症所在吧!
对于花痴这种称呼,赵子龙自然是知道的,这是对那种色女的形容。但是,赵子龙就有些不明白,自己与长冬枚虽然只是碰过两次面,但从长冬枚的表现来看,她一直文文静静的,比大家闺秀还大家闺秀,那里有什么花痴的样子?
那么,茹秀丽所谓的长冬枚是个花痴,到底是怎么样个花痴法呢?
听到赵子龙问长冬梅的事,茹秀丽一时又有些沉默了。不过,茹秀丽犹豫了半晌,终于咬咬樱唇道:“子龙哥哥,其实我不该向你说这些话,但是,我不想你西里糊涂地陷进去。”
“嗯!小丽,我知道的。”赵子龙自然清楚茹秀丽的xìng格。
茹秀丽是那种心地善良而且非常单纯的女孩子,在八方公司打工一年,与茹秀丽相处了也差不多一年,从来没有听她在背后说什么人闲话。因此,赵子龙明白,此刻要茹秀丽说长冬枚的一些个人**的事,确实是有些为难她。
而且,她现在的这个电话,刚才看似责备自己,但其实却是因为出自关心。赵子龙还是能理解茹秀丽的。
“子龙哥哥!”茹秀丽紧咬了一下樱唇,似是下定了某个决心:“其实,长冬枚的事,在我们老街这一带,谁都知道。只是大家害怕包主任她那张嘴,因此谁也不敢说。否则要是被包主任惦记上,那可是三日不休四日不完,一定会闹得你全家鸡犬不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