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装束,浑身穿黑,他们已经稳稳的占据了上风,所以不紧不慢的用长刀追砍二人,两个女人只有招架之功。武士们一边打,一边嘴里发出怪叫:“娘儿们,跟我回去,咱们帐幕里面打。我让你随便打。在这荒原上,打了你哥哥心疼。”不干不净的**,使得两个女人又气又急,一个女人又中了一刀,却是刀背,把她打落马下,另外一个女人却没有受伤,只是头发散乱,不吭声的狠砍,武士们只是围着她,让她没有办法砍中。王仲看出来了,武士们对她手下留情,显然是想活捉,那个落马的女人已经被捉住,被几个武士争着往马上搁。那个女人在呜呜的哭,王仲的心里忽然莫名的激动,浑身冒汗,他急切的想上场。他走进战圈,对着几个武士笑道:“你们几个孬种!王八蛋!死了喂狗的东西,有人生没人养的家伙!操你们家里的所有人!你们来和老子打!”他把小时候跟小秃子他们骂架的语言全部拿过来用了,匈奴武士不知所以然,但是看着他激动的样子,见他赤手空拳的又跳又骂,觉得好玩,一个武士骑马冲他奔来,手里的刀举起,哈哈大笑着劈下,他们觉得这个疯子死了怪可惜,但是他们没时间玩了。武士的刀劈空了,他感觉到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呢?怎么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他没有时间考虑了,他的头被人扭转,他看到了身后的人,然后跌落马下,手里的长刀到了对方的手里。别的武士惊讶的看着这个人忽然在刀下消失,忽然出现在武士的马上,武士坠落马下,他手里握着长刀冲杀过来。两个武士还没有反应已经被砍落马下,其他武士惊醒了,纷纷策马冲杀过来,王仲不想和他们纠缠,他的刀不停的挥动,每一次都有一个武士落马,剩下的几个武士不敢再冲来,他们载着捉住的女人纵马奔逃。那个女人还没有看明白怎么回事,只是知道是这个人救了自己,她纵马过来,想跟人道谢,这个人纵身,像是个大鸟一样落在自己的身后马上,搂住了自己。王仲搂住女人,脚踢马肚子,马希率率长啸,往前飞奔。女人想挣扎,但王仲的双臂像铁箍一样,她根本动不了分毫。男人身上的汗味刺激的她浑身开始冒汗。马停了下来,王仲抱着女人滚落马下,他撕开女人的衣服,女人稍作挣扎,就任由他行动了。王仲觉得自己像是在天上飞,女人在他的身下喘息,在嚎叫,他的激情在蓝天下彻底地释放了。王仲眯着眼躺着,冷风吹得身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不想动。一股冷气逼近,他睁开眼,一把刀放在他的脖子上,一个声音冷冷的说:“你竟然敢对我如此!信不信我一刀砍了你的脖子?”声音娇媚,他只顾办事,没有想到看看对方长什么样,听声音,应该很年轻,他抬起了眼皮,果然是个美人,娇俏迷人,杏眼圆睁,虽然怒容满面,但是嘴角仍然带着风情万种。王仲闭上眼,满足的说道:“能死在如此美人的刀下,总比被狼吃了,被那些个粗蠢的匈奴人杀了的好,你动手吧。”女人看着他,这个人的出现,使她几个月来的紧张、焦躁、恐惧的情绪化为乌有,这个人带给她了无尽的欢愉,这个人是他终生等待的人吗?他不英俊,不剽悍,不强壮,但是他带给了她的欢愉是别人给不了她的。他还救了她的生命,不,那些人不敢杀她,不舍得杀她,他们带给她的是更强烈的刺激,但是那种刺激是屈辱的刺激,恶心的刺激,是让她痛不欲生的。她收起了刀,扑在他的身上,她要征服他。两个人在这亘古洪荒的大草原上,在寒风凛冽中,在蓝天下,尽情的酣战。终于两个人都平静了下来,感觉到身下硌得不舒服了,重新穿好衣服,他问道:“你是谁?”她也在问:“你是谁?”两个人笑了,她说:“你先说。”王仲说了自己的来历,她“哦”了一声,“你是张骞的手下?”王仲奇怪,“你到底是谁?”“我是焉耆王的女儿。我叫嫣然。”王仲恍然大悟,怪不得感觉在什么地方见过她,怪不得匈奴武士不敢伤她。他只是远远地看到过她,那个时候,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