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本尊回来后都告诉你。好好在客栈待着。”
说罢,一行人到客栈外,飞身上马,瞬间奔向远处。
狐七在楼上看着一个个绝尘而去,想着刚刚的事,突然觉得自己很是可笑。
祁离策马奔跑,刚刚的事情他也还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回头远远一看,看到狐七的身影却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心中有种不详的感觉,总觉得这么一走,心里哪个角落似乎就黯淡了下去!
罢了罢了,当务之急要找到那神算子,不能让他死!
等回来后再好好和她说吧!
狐七回到自己房间后,收拾了包裹留下纸条便骑马离开了--她必须回玉城一趟,玉小爷的事情,她不能不管。
祁离对玉小爷的事情漠不关心,那是因为那人与他无亲无故;而对她狐七来讲,那人把她当兄弟,她没办法看到他而置之不理。
于是,祁离一帮人往青竹镇而去的时候,狐七正只身前往玉城。
赶了近一个时辰的路后,狐七到一家酒肆休息,给马儿吃点粮草。
在酒肆喝茶的时候,一个白胡子和尚甚是特别--那人身披袈裟远远走来的时候,双脚似不着地般轻快从容;双眸深如海,长须掌中拂,手捋佛珠,念念有词!
以狐七敏锐的感受力,一看便知此白胡子和尚武功深不可测--这么个小地方能碰上这么个高手,定有蹊跷!
不一会儿,有一小贩打扮模样的人也到了这酒肆内,那人看着没有空位便走到和尚桌边问道,“大师,可容小的借个位喝杯酒?”
和尚点头,那小贩便在对面坐下。
狐七侧耳细听,两人却并没有说什么话;不一会儿,那小贩便起身继续赶路了,和尚也离开了。
狐七看着那边空无一人的桌子,眉头皱了起来。
酒肆不远的小道上,狐七一把短刀正抵着一男子脖颈处--正是刚刚那坐在和尚对面的小贩。
“说,刚刚你和那和尚说了什么?”狐七恶狠狠地问。
“大侠饶命,我只是问那大师可否坐在他对面而已?”
“哼,不说实话,”狐七轻蔑一笑,手中的刀又逼近了几分,那人脖颈上已有血珠冒出来,“以为我傻吗,酒都没上来,就急急忙忙走了?快说,到底和那和尚说了什么?”手上又一用力。
“好,好,我说我说,”那人感受着脖颈上的疼楚,胆颤地说,“我是替别人传消息的,说青竹谷蛊毒派和另外一拨神秘人马早已埋伏多时,布下天罗地网,让大师此行小心为上!”
“蛊毒派和神秘人马?他们埋伏是为了谁?”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小的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大侠饶命吧”
狐七一个手刀把面前人砍晕,往酒肆而去牵出自己的马。
上马往玉城方向疾驰而去!
可,没行几米远,突然一个用力拉扯,掉转方向便往青竹谷而去!
祁离一行人来当青竹谷的入口时,明显感到有些不对劲,一路小心进去,便未发现任何异样--直到到青竹谷中间的一间茅草屋。
河水中央一间茅草屋,只有一条细长的窄木桥通向那木屋。
魔六正要冲了过去,祁离伸手一拦,他往那湖中内力一发,水面翻滚后回复平静,似乎便无什么不妥。
祁离踏步走在窄木桥之上,魔六和魔千思他们跟随在后,一个个握着武器,高度警备!
行走到一半的时候,才能看清那茅屋内的情景;只见那大门敞开--而一人浑身是血,被铁链锁着--正是那神算子!
祁离看着那神算子奄奄一息的样子,眼里闪过异样,手中绸缎向那锁着的铁链而去
绸缎刚刚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