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依真听丫环通报后,已经在客房外厅煮上香茗恭候多时。
“城主大人,真是折煞老夫了!”
见到闵知行一行到来,朱依针急急迎了上去,客气的寒喧着。
“朱老先生,多谢您老救治犬子,冠儿,还不快快过来拜谢朱老先生!”
闵知行向朱依真大夫抱拳问候,并命儿子向救命恩人行大礼。
花若兰跟在夫君身后,躬身向朱依真道了个万福。闵梓冠也学大人的样子,抱起双手向朱依真大夫深深作了个揖,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不敢当,不敢当,这都是老朽应当做的。”
朱依真赶紧回礼,待看清闵知行的风貌后,朱依真很是吃了一惊。
刚来城主府,便听花若兰说起城主在闭关,暂不便打扰,向他告了个罪。现在看来,闵知行定是顺利晋级出关了,于是再次向闵知行作揖道:“恭贺城主大人修炼有成!”
知道朱依真看了出来,闵知行微微笑了笑,诚恳地道:“这也多亏朱老先生分忧啊!若不是您老及时救治犬子,犬子的这条小命也就没了,您老以后有什么需要用到在下的地方,请尽管明言呵,千万不要与老夫客气。”
“城主大人言重了,在下只是尽了医者本心,城主大人不必介怀。”
见闵知行盛意拳拳,朱依真只得客气地回礼。
“老先生,过谦了。犬子的体质向来极差,这次能够死里逃生,是多亏老先生舍命相救了。”
闵梓冠昏迷之时,朱依真用真气为他医治了半宿,按理应该觉察到他的灵根情况,闵知行利用感恩的机会,特意进行试探,也有意对朱依真进行拉拢,别让他将儿子的秘密泄露了出去。若是他盐油不进,那又当别论了。
“令公子体质的确较弱,难怪外界传言令公子进境较慢。在下能力所限,也没有好的办法,若是能找到一枚洗髓丹,或许能助令公子加快修炼。”
外人知道闵梓冠是个修炼废材,却并不知道问题在哪。朱依真接触到闵梓冠的身体,见其体质极差,便将问题归集到体质上了,并没有触及到灵根的问题。
“洗髓丹虽说只是三品丹药,可是炼制的材料极是难得,整个楚云帝国也难寻一枚呀!”
见朱依真脸色平静,心跳平和,并无说谎之言,闵知行也就放下心来。至于闵梓冠的体质,并不是限制他修炼的关键问题,只有留待以后来慢慢化解了。
“城主所说甚是,这也还得靠机缘,在下为令公子再开一个药方,疏经活络,帮助令公子恢复一下身体的於伤。”
将要告辞之时,朱依真交待了一下注意事项,为闵梓冠开了个方子。
恭送朱依真大夫离开后,闵梓冠告别父母回到自己居住的小院落。
闵知行不想让儿子修炼的事情太早传扬出去,便以闵梓冠触犯家法为由关了禁闭,撤走了闵梓冠院子里的丫环和仆人,只留下闵梓冠的贴身护卫闵仁充当送饭小厮。送饭小厮每日三餐将食盒放在院门口,却是不能进入闵梓冠的院落。
闵梓冠近年来顽劣异常,被关禁闭是常有的事,一般只是关个十天半月也就算了,但这次显然要严重些,时间是六个月。
闵仁比闵梓冠大上两岁,本是流浪到飘云城的小乞丐,并没有名姓。他被花若兰领回府中充当小厮,后来又教其习文练武,并赐名闵仁,欲收其做养子。
闵仁在外流浪惯了,不愿受人情约束,没有接受花若兰收做养子的建议。
闵仁与闵梓冠甚是投缘,自愿做闵梓冠书童,护卫在闵梓冠身边,以报花若兰知遇之恩。
此次强抢民女的事件却不关他的事,当时他正好被花若兰派出去办事了,第二天才回到城主府。
闵梓冠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