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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边海洋正是溪镇十杰里面坐第一把交椅的龙头大哥。

    溪镇十杰这帮人按理来说和我是同辈,就算年纪比我大点也有限。但是他们出道比我早,名气比我大,江湖地位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他们是雄霸一方的大哥,我只是一个稍有名声的小小马仔。

    彼此还不在一块地盘上讨生活。

    所以,我与他们之间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任何冲突。

    他们没有道理要端我的饭碗,挡我的财路。

    这也确实不是他们的本意。

    这是天意。

    去年,九镇开办了一家水泥厂,地点设在位于九镇和溪镇之间的虹桥乡。

    水泥厂建成之后,生意非常不错,每个星期都会有大量的水泥半成品熟料和石膏在溪镇码头装船,运往洞庭湖沿岸的其他几个城市。

    苟大刚在给赵厂长的加工厂搞运输之后,见识到了我设在林场的管理站,三不五时地又会去溪镇码头送货。不得不说,这个家伙也算是个聪明人,天长日久之下,让他摸出了一条发财的门道。

    他想有样学样,跟在我屁股后头办管理站,收所有来码头上卸货装货的车辆的钱。

    但是,他没能力。

    他知道,搞这一行,必须要吓得住人,才能收得到钱。

    显然,同样身为一个普通货车司机的他,是绝对吓不倒另外那些同行的。

    于是,他找到了邻居边海洋。两人一拍即合。

    但,边海洋虽然有钱有人有手段,名声却不好,那个年代的流子大哥谈不上清贫,却也远远不像现在这样有钱。

    至少,很多时候,当时的那点钱还不够买通政府。

    于是,苟大刚又找到了和政府关系不错的姐夫赵厂长,由他联系了溪镇收购站一起出面担保,把码头从政府手里承包了下来。

    他们办站的初衷是想要收取水泥厂那帮司机的管理费,这才是大头。

    我们林场的业务虽然也时不时有水运,但大部分还是走陆路;能收的金额比起水泥厂而言,可以忽略不计。

    问题是,林场的车虽然少,但司机都在我这边交了钱,到那边自然就不愿意交了。

    水泥厂的司机也不是傻子,他们要交,别人却不交,心里当然也是不平衡,要扯皮的。

    于是,一来二去之下,我就被冤里冤枉c莫名其妙地牵扯了进来。

    无论怎样,现在已经由不得我怨天尤人了,事情已经摆在了面前:

    九镇溪镇,二三十公里路,本来就赚不到什么钱,还有两个收费站,这是把司机们往死路上赶,司机们绝对不可能一头一尾交两份钱。

    我自然不能不收,这是我手下仅有的两个安身立命的产业之一,不收的话,我喝西北风去?边海洋也同样不可能不收,他费了这么大力气办站,万万不会赚点小钱,打个转身就走。

    那么,不管之前我与溪镇十杰之间是否有交情还是恩怨,光是这一点,就已经注定了两家收费站最终只能有一家存活下来。

    一山不能容二虎,大概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事已至此,我其实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也隐隐约约预想到了会有个什么样的结果。

    不过,在这之前,我还试图做一下最后努力。

    于是,当癫子说完一切之后,我给他说:

    “要不,你再跑一趟溪镇,我们也没的什么熟人,关系过得去的只有一个四毛,你找下四毛,托他帮我们和边海洋谈谈看,看事情有没什么商量的余地。”

    “哦,我昨天晚上就已经到四毛那里托他去找过边海洋了。”

    我不自主地看了癫子一眼。

    如果不是同样年纪的两个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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