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侍童走远了,某女蹑手蹑脚的从墙角走出来推门一闪进入房间。都说做贼心虚干这点事心跳都跟打鼓似的,压根没当神偷的潜质
看着床上玉体横陈的男子,苏晓咽了咽口水果真秀色可餐,调整下呼吸,提着裙角轻轻的爬上床,绕过醉酒熟睡的卫玠,转到里边掀开被子拿出烧饼,两天没吃饭这饼是小桃偷的,还没吃王夫人就来查岗,慌乱之际小桃把饼塞进卧榻被褥底下,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这不饼好好的就是取麻烦了点。
突然,卫玠动了下把我吓得半死,好在没醒赶紧溜啊!起身时才发觉卫玠把衣服的一角压到了,把饼咬在嘴里麻利的脱掉外杉,刚走两步卫玠一个翻身双腿正好压着裙摆,扯了几次无果后,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地跟鬼门关差不多可呆不得,久了那是要出人命的,
经过一番心里争斗后,我决定豁出去了脱掉裙子,什么名节?贞节的见鬼去吧,21世纪的现代人思想不能太古板,活命才是最要紧的对吧?外公外婆还要靠我养老送终,我要死在这一切都完了
一边自我安慰,一边动手解腰带,罗裙滑落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小鸟依人的美人,嘴里衔着个烧饼,白色的裹胸和中裤遮不住妙曼的身姿
‘女郎小心,夜雨路滑’院子里响起一阵脚步声
我吓得哆嗦慌乱抓起衣服,起脚拌到卫玠的腿上重心一歪,整个人扑了下去好在身下有个垫子人没摔着,烧饼也没掉,悲催的是把垫子弄醒了,睁开双眼望着我,一副你要做什么的眼神?????
正寻思着该怎么解释这事,卫玠抱着我的腰往里边一翻,局势反转成了男上女下的格局
“阿玠,你睡了吗?阿玠?”
脸色唰的由红转白,我清楚的记得进屋时没有落锁,眼下与卫玠这场景直白的解释都省了。
卫玠冷眼旁观着苏晓的每一个表情,现在嘴里还咬着烧饼不放,这女人真是恶俗的可以,他低头用嘴把烧饼从她口中拖出来往床里一扔
“苏小小,你偷香窃玉的本事不小啊,都偷到本公子床榻之上了,我是不是该配合着做点什么”说着就起身开始宽衣,我脑中轰地坍塌成一锅烂粥
“你你~~你要干嘛?”紧张的说话都结巴
“孤男寡女轻衣薄衫地趴床上,你说该干点啥呢?”卫玠衣襟敞开,我像个蜗牛一样一点点的往里边移,心道:眼下这情形要吃亏啊,完了完了。
卫玠长臂舒展把苏晓定固在两臂中间,这丫头为让山堇若放弃,竟用迷药让自己不能动弹在竹林里演那么一出假春宫,想到这个就气打一处来,他竟被一个小丫头骑在身上,绝对的耻辱。
卫玠俯身下来我以为是要亲自己,慌的用手抵挡恰好碰到结实温润的胸膛
他伏在耳边道:“其实男人跟女人在床上就只有一件事可做,不算太麻烦”音色低沉如琤琮的泉流,燥热的气息他从唇齿间窜入耳内,我只觉口干舌燥像被火烤一样,意识也进入短暂死机模式
卫玠嘴角微微上扬,拉条被子把苏晓从头到脚捂的滴水不漏,“等我回来”
我躲在被窝里咬着烧饼感叹人为食亡啊!一个饼把自己搭进去不算,连带名节和清白也毁于一旦,肚子饿吃个烧饼而已,老天爷要不要这么惩罚人啊
山堇若推门而进,看到地上三步一件躺着的女人衣物顿时脸色绯红,却不知这是卫玠故意摆来让她看的
“什么事”卫玠语气里透着不悦
“席间我见你脸色苍白,食欲不佳,特煮了醒酒汤送来”
说着从奴婢手中接过托盘径直的往里屋走,卫玠身形一闪挡在门边,宽大的衣袍因动作过快变得更加松垮,胸前风华一览无余,束发散乱,浑身都透着的味道,看的山堇若心里一阵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