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向前,紧紧地贴靠着我的后背,说话时会有热气喷在我的耳边,酥麻得让我忘记了刚刚说的到底是什么。
出来的时候下着雨,我和他选了一家电影院,里面正放着一部文艺片,我问他:“看不?”
“无所谓。”
“这片你不会看得睡着吧?”
“不会。”他回答得肯定。
我去买票,选座位时我本来打算选正中间,这样的位置视觉效果比较好。
“就……”我刚要说,秦子阳淡淡地插了一句:“最后面这两个位置,谢谢。”
那小姑娘看了秦子阳一眼,飞快地按了鼠标,笑容灿烂地把票递给了他,还格外有礼貌地说了一句:“这片子挺好的,很感人,我看了。”
我在想,她的话怎么那么多,莫非遇到每个来看电影的人她都要插上这么一句?还是说这么多年我每次去看电影,那些负责卖票的女的都欠缺热情和礼貌?
因为是文艺片,又不是旺季,影院里人很少,最后一排只零星坐着几个人。我和秦子阳落了座,在偏右的角落里。
影片开始了,满大街都是墨索里尼的党徒的集会、鼓动参军的演说、前线牺牲将士的追悼会,还有小镇,那些灿烂的阳光,忧郁而美丽的女人,她撩着波浪状黑亮的秀发,穿着最时髦的短裙和丝袜,蹬着充满情欲诱惑的高跟鞋,来到了西西里岛上宁静的阳光小镇。她的一举一动都引人瞩目,勾人遐想。她的一颦一笑都教男人心醉,女人羡妒。玛莲娜,像个女神一般,征服了这个海滨的天堂乐园。
我看着,静静地靠着秦子阳的肩膀,很温馨,很宁静。
我看着这个美丽的女人,这个让所有男人疯狂的女人,被一次次野蛮地占有,被不公地对待,然后成为妓女,堕落,忧郁的时候不禁觉得心里异常的难过。
胸口很紧,使得我狠狠地抓住秦子阳的手。
“你说这个律师,还有这些可恶的人,是不是都很禽兽?”
“只不过是电影而已。”秦子阳淡淡地说,似乎不理解我为何会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我不理他,只是一直盯着那大大的银幕,却感觉到有只手覆上了我的大腿根。
我的大脑嗡地热了起来,忙四处看去,发现大家都在盯着银幕,并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这才平静下来,不过仍旧阻止着他那不安分的动作。
“这里是影院。”我说,声音压得很低。
“没有人会注意。”他贴着我的耳朵,说话的工夫已经开始轻咬我的耳垂。
“我想要你。”他突然说,嘶哑的声音充满了诱惑。
我惊慌了,真的。这些日子,每当他发出这种异常感性低哑的声音时,我就知道他想那个。
“现在?在这儿?”我把身子侧开了一些,不可思议地低呼。
秦子阳看着我,一双眼睛就是在影院这种漆黑的地方也炯炯有神得吓人。他盯着我,目光落在我的锁骨上,然后重新把我拉了过去。我们额头相贴,姿势极为暧昧。他开始吻我,不是那种法式舌吻,而是舌尖轻轻地舔舐我的嘴唇,半擦,半撩。
“现在。”他说。
“你疯了!”我惊呼,声音因为惊讶而有些高。
“嘘——”他轻声说,然后拉过我的手环在他的脖子上,将我裙子后面的拉链拉开,手绕到前面,抚摸着我的胸口。我不禁发出一声轻喃,但被电影中那些嘈杂的声音遮掩。
“咳咳。”这时候有人起身,尴尬地在旁边咳嗽了一下。
我猛然弹跳开来,向右侧挪去,用手撑着额头,低垂着眼帘,不敢去看对方。
“不好意思,让一下。”那人似乎要去厕所,穿过几个人后走了出去,不知是不是因为我心虚,总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