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的站在她面前。
她心神被晃了一下,一边整理文件,一边责备道:“你怎么走路神不知鬼不觉的,吓死人了!”
“走吧,我可没有不打算你跟你儿子通电话的时候说我虐待你。”
安乐嘴角一抽,这关安眠什么事啊?
“我自己去食堂就行了,不牢苏总。”她拒绝。
下一秒一只带着腕表的手伸到了她的面前,安乐眼皮一跳,这是一款江诗丹顿的男士系列,是前两年全球的限量版,据说这个型号全球只有五块,可以说有价无市,而这个男人有一块。
她不自觉的向后跳了跳,一直以来她不知道是不是没戴眼镜的关系,都很少注意到他的穿着,可是,这一次他注意到了,也惊到了,难怪他说他一件衬衫要28万,现在就算他说他衬衫是黄金做的,她也信!
这种男人用三个字来形容,就是:神经病!
或者说的高雅一点,叫做:有钱任性!
所以,他这种男人从来不是她待选名单里的一个。
如果可以,她希望将来和她走到一起的男子不是那么有钱,用不着挥金如土,会温和待人,会安心陪伴,这是她所有的期许。
不高,却要求男人尽善尽美。
她不知道找这样一个男人难不难,但显然不会是眼前这个男人,经历过了褚洋,所以她再也不想有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主宰她的一切。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强烈而明确的意识到两人之间的差距,而她,选择了撤离。
她也不曾想到,自己退了一小步,对方就前进了一大步。
微微抿唇,垂头,她避开他的眼神,“我可以下去便利店买点泡面。”
“你在躲我!”
“苏总这话说的,难道我们有很亲密的关系吗?”
“没感觉到吗?我在追求你。”
安乐差点绷不住,眼睛瞪得溜圆,“三公子……”
她叫出这个称呼完全是下意识的,那种逃避让苏亦乔觉得有趣。
“我不介意你现在改口叫老公。”
“我介意。”笑的灿烂的桃花眼晃得安乐眼睛生疼,她咬咬唇向后退了一步,一转身,她出了办公室进了茶水间,很快端了一杯刨冰出来,苏亦乔不见着好玩往嘴里塞了两勺,结果舌头被冻僵了。
安乐看着他的样子并不觉得滑稽,反而一脸认真的看着他,“苏先生,我今年26岁了,没身材,没脸蛋,没存款,没房子,还带着一只硕大的拖油瓶,对你来讲,显然,我并不是一个结婚的好对象。”
“而我,已经不是少女怀春的年纪了,我没有玩一玩的精力,我不想恋爱,我想结婚,如果对方想,我愿意给对方生孩子,但请他一定善待我的孩子。如果你想玩,很抱歉我没有精力奉陪,如果你是认真的,那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跟我在一起,对你的未来不会有任何帮助,相反,我们会使劲给你拖后腿!三公子,总而言之一句话,我们不合适。”
苏亦乔被她突如其来的一番话真的有点懵,他左手端着刨冰的盒子,右手拿着一只小勺子,但动作整个僵住了。
很快,他释然了。
诚如她说的,她26岁了,又有过那样的经历,他理解她的现实,也不能怪她。
要说,他只能说,现实如此。
而现实生活中,能像她明明白白说一句话的女孩已是很少。
明明白白的拒绝,就像王母娘娘划下的银河,这是她给他们之间划好的三八线,从此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花了这么大力气听你说了这么多话,我都没有力气去吃饭了,安小姐,请你去对面的餐厅给我订一份午餐回来。”
苏亦乔转身进了办公室,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