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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被她误打误撞撞到了,温画一头欣喜,一头却恼火他还跟她装糊涂!

    忍不住捧着他的脸对着他的下唇一口咬了下去,萧清流吃痛却仍旧不肯停下动作,愈加轻狂,温画佯怒道:“师父!还装蒜么?”

    虽然在生气,声音却软/绵地不行。

    萧清流舔/着她的唇,道:“装什么,为夫没有”

    温画勾了他的脖颈,一只手忍不住在他腰上一掐,水漾的眸露出一丝狠光:“你原本一直夫人夫人地喊,方才却叫我画儿,怎么,还不承认?再这样我就真生气了。”

    萧清流苦笑,这么轻易就被拆穿了,进了这棋局之后,他的神识的确有些混沌,不知今夕是何夕。

    可温画的一声师父将他唤醒了,才清晰地意识到他的画儿正衣衫尽解坐在他怀中,两人的身子严丝合缝地贴在一处,他如何还能把持地住,自然要混混沌沌地趁火打劫。

    “画儿,为师只是,只是,额,开个玩笑。”虽然温香/软玉在怀,萧清流叹息一声还是稍稍放开她。

    见他一脸隐忍与遗憾的模样,温画心疼了,她与萧清流走到今天,他对她的柔情早已渗透她生活中的每一个角落。

    事到如今,如今之事,一切都水到渠成,他们之间早已无需任何多余的仪式与诺言。

    这棋局要她与他扮夫妻,假亦真来真亦假,师父曾说她与他本就是夫妻。

    既来之则安之,莫负了好时光。

    眼含笑意,温画勾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向自己:“师父,你的玩笑怎的与常人不同?”

    她注视着他的眼,长长的眼睫如轻扇的蝶翼,微微刷过他的脸,挑起莫名的痒,她凑过来对着他的唇咬了一口:“什么人的玩笑会是这样的”

    她学着他方才的模样,将他的耳/垂含在嘴中轻轻/咬/舐:“还有这样”

    她察觉萧清流原本搁在她腰间的手猛地用力,他沉沉将她望着,眼底是不见底的幽深与压抑:“画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

    “我当然知道。”

    她悄然吐息,然后问:“我只问你,你不想么?”

    温画微微抬起身,两人额首相抵,清丽的脸上染了薄薄的一层红晕,有怡人的暖风拂过,吹起她一绺发丝,发梢拂过萧清流略微紧绷的脸,他能感觉掌心下她温热的肌肤在轻/颤着,似乎在等待着他。

    她在主动邀请他,邀请他步入那一场盛丽的梦境。

    他的手紧紧攢起,不敢轻动,逼着自己再问一句:“你不后悔?”

    “为什么要后悔,师父?”她歪着头微笑,笑靥中是撩人的妩媚。

    师父两个字像某种暗语,悄悄打开了他最后的束缚。

    他薄唇抿紧,手再不犹豫掀开她身上最后的一层遮蔽,覆上她:“你知道我有多想。”

    温画张开双臂接纳他,轻纱乱舞,在这静谧的一方世界里,轻吟低喘,仿佛有什么耐不住倾泻而出

    一度。

    或是几度。

    温画喊累,想睡觉,萧清流饿了这么些年食髓知味,哪有轻易放过她的道理,迷迷糊糊间温画听见萧清流在她耳边用沙哑温柔的嗓音道:“画儿,对不住,我我停不下来”

    温画尝着他的喘息,听得自己格外软媚的声音颤颤道:“师父,你轻点儿。”

    再醒便是日上三竿了,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温画在睡梦中感觉到自己心口上那密密匝匝的碎裂的伤口,如今竟恢复了大半,只留下三道稍大的伤痕。

    那是痊愈的征兆么?

    她与师父这一番亲近,竟有这般的疗效么?看来以后要更亲近才是。

    温画睁开眼,便见自己正趴在萧清流的胸口上,两人正泡在一汪热池里,她的长发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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